当时林金潼说“我亲过小玉一口,不,两口,也可能是三口。”
当然小玉是一匹马,李勍不会生这个气。
李勍只是耐心地说“你亲一亲小玉,这没什么,但你能和小玉成亲生子,睡一张床吗,这蔑伦悖理,同理,其他人也是一样的。”
“哦”
那时林金潼好像懂了,又好像没懂似的。
现在李勍可以确定他是懂了,为此心里喜悦,要他承认“你别不看我,”李勍摸他的脸颊和下巴,使他抬头一些,就和林金潼对视了,眉眼带着浓烈的感情,“不能回答上我的问题吗,知道区别了么,你爱我。”
林金潼眼睛黑白分明,看起来稳定了许多,也很平静“我不喜欢你,也不是爱你,因为我不认识你,你骗我是我丈夫,但实际上皇上有了皇后。”
李勍扬眉“谁告诉你那是我的皇后了”
林金潼疑惑了一瞬间“不是吗”
这件事最初是天痕说的,后来就是丁远山的义子们说的,说丁苒嫁给李勍五天后死了。
“不是。”李勍微微地一笑,说,“那是我为李瞻册封的皇后,册封诏上盖的是李瞻的印,写的是李瞻的名,典礼日我坐在龙椅,先帝生死不明,故我是代行政事。”
李勍让黄柯念的册命,那日特意安排的座位,让老眼昏花和胆小如鼠的站在前;耳清目明年轻直谏的,站在后。
所以即便有大臣听见不对,也不敢当场提出异议。
事后李勍准备对丁远山动手,次日早朝,让黄柯念了太后谥文与悼词,过程长达一个时辰,念得御史面面相觑,终于忍不住站出来问“陛下,这悼词为哪位大人主笔,为何谥号为端懿太后”
简直错得离谱
礼部尚书瑟瑟发抖,当场跪地请罪“陛下臣罪该万死”
李勍神色如常“爱卿何罪之有悼词写得甚好,应重赏。先帝在位时娶了丁氏为后,如今先帝生死不明,朕铭太后之德,襟怀感慨,追封谥号。”
礼部尚书为了保住脑袋,只得连声称是,如此将黑白颠倒,跟满朝文武周旋了个文字游戏。
李勍是答应过让丁苒做皇后,也的确让她做了,不过是李瞻的皇后。
别说拜堂了,一根头发丝都没碰过。
没想到把林金潼惹得假装不认识自己。李勍跟他解释清楚,望见他迷茫又带着一丝希冀的目光,说
“我说的都是真的,士兵们在外征战,不知内情,太监们是跟我从皇宫出来的,他们知晓,你若不信可以问太监。你还是不信我,便与我回家,册命的皇后是李瞻的,我的宝印是留给你的,不会给旁人。”
林金潼望着李勍“真的么”
李勍点头,目光清正。
林金潼皱了皱眉,李瞻活着一事他知晓,元琅说送李瞻回了后方军营,故此他已信了七八分,自语般道“可她做了皇后,第五日就死了。”
李勍低头盯着他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