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像是一头发怒的狮子,在自己认定的领地当中肆意妄为,属于欧洲人的白色肌肤与属于天神的无尽力量相融合,双臂阻拦在柔弱的女孩身边,用自己的身体为女孩铸造牢笼。
宙斯双眼已经泛红,他从未如此愤怒过,毕竟他从出生以来就拥有无上力量一个能够步步为营杀死父亲夺来神位的家伙,又怎么会在意他人想法
除了赫拉能在他风流而薄情的生活里指手画脚,这似乎是第一次,宙斯被一个柔弱如羔羊的小女孩拒绝,并且他跳到自己脸上狠狠唾骂,哪怕他做出许诺也不肯答应。
老天,她是否知道一个神对他们尚未拥有的孩子许诺这件事有多么不可思议如果被他的信徒们知道前半部分,他们一定会觉得无比震撼;如果被他们知道结果,自然也是无比惋惜,并且痛骂那个不识好歹的人。
不识好歹的姑娘现在就在他身下,连呼吸都属于他掌握,那双眸子颤颤,好像藏着无尽恐惧和怨恨,却不会懊恼。
宙斯想,那就让她成为我的女孩吧,永远。
男人眼神中一点点染上露骨又暧昧的情绪,他像是用一双鹰眼将女孩缓缓剥开,就如同蚌壳被撑开后,那颤抖的一层白肉。
风一吹,便受不住。
林黛玉此刻已经慌乱到脑子一片空白,她拼了命反抗,但是所有举动都被掌握在方寸当中,让她刹那间方寸大乱。
“你若是我定会和你拼命”
“你的命女孩,那是我轻而易举能夺走的。”
黛玉身上的衣服早就被换过,现下是一条白色长裙,与他身上的别无二致,繁复的花纹和一片金色暗绣在床上交织,已经分不清是谁那身。
宙斯已经面无表情,他对这个女孩儿该死的固执表达出自己内心无尽愤怒。
黛玉逐渐也不挣扎,她已经放弃用死亡去威胁一个强大的人,毕竟性命这东西,对她来说远比在他眼中更珍贵。
所以衣服褪去肩膀那一刻,她浑身瑟缩一下,突然之间不动了,在床上像是一条风干的鱼。
等男人抬头再看过去,只有黛玉脸上的泪痕满面,这原本应该让他更加兴奋的场景,被女孩的眼神浇灭“你”
黛玉没有转过头,她双目无神,就像高加索山上那个叛徒偷走了她的情感,也带走他这段时间赖以为生的火种。
这种时候,宙斯不得不承认,他有些许心软,虽然这种情绪在他眼中是生病了,神明从降世开始,就带着诅咒和使命,但凡仁慈一点,对谁都是一种残忍。
所以宙斯压下心里那些不爽快的情绪,继而慢条斯理整理着黛玉那身衣服,她实在是太白皙,躺在只有一盏昏黄小灯照亮的房间中是那么美丽不可方物,让他短暂忘记自己方才所有想法,只是凑到女孩脸颊旁,微喘着气,声音低沉道“亲爱的女孩,你是否偷走了阿芙洛狄忒的金色腰带,不然我为何这般为你而倾倒,嗯”
女孩没有回应,她已经没有任何想法,只想着这山洞之下,哪里能够逃走。
呼吸声变得粗重,有些反应越发明晰,女孩哭声都被拦住,呜咽着想逃离,又动弹不得。
就在宙斯即将吻上她侧颈时,门口似乎传来什么动静,让他停顿片刻,登时骂出一声她从未听过的话,然后翻身下床去。
黛玉还死着一双眼,看见他离开后才下意识动了下眼珠子,见他往门口走,心里都有些不相信。
她这是逃过一劫了
宙斯没来得及把她双手双脚继续锁上,黛玉按照自己理解,将身上白色长裙和金色腰带穿戴完整,但没有簪子,只能披散着头发,又笑笑自己连是否能活着都不想,怎么还记着这该死的礼义廉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