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听雪长老对他说“不得对执刃无礼。”
宫远徵满脸不可思议的质问道“执刀他”
月长老怒喝“远徵”
“荒唐宫子羽为什么是执刃,我哥哥宫尚角才是第一顺位继承人。”宫远徴不肯接受宫子羽当上执刃。
像当年少主之位本来就应当是他哥的,要不是老执刃偏心宫唤羽,让他哥受了委屈,他哥怎么会愈发冷漠无情。
可碍于三位长老的威严,以及宫门缺席继任的家规,令宫远徴无话可说,怒气冲冲的表告辞离开。
另一头,再出执行任务的宫尚角也得知了这一消息,立即快马加鞭的上了路,赶了回来。
第二日一早,姜见月便去了医馆想要看看江离离的状况。
屋内昏暗安静,只有一阵微不可查的响动。
不等姜见月反应过来,突然人影闪动,无声无息,少年仿佛鬼魅一般就近了她身。
只见一把薄薄的刀刃从身后抵在自己颈间,姜见月一声惊呼,慌乱的后退半步,就听见一个少年用稚气而冷漠的声音说道“别动。”
少年举着薄刃,刀刃在空中纹丝不动,质问道“你是什么人,不在女客院落待着,来这儿干什么。”
“我来取药,李大夫说我心气结郁,会配些药给我。”宫远徴听到熟悉的声音,变换了神色,收了刀刃。
姜见月转身面向他,冲他笑的温柔,宫远徴一时怔住,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
六年前
宫远徴十三、姜见月十五岁,年少的宫远徴求着想要跟着宫尚角外出执行任务,这次任务本就不难,执刃便同意了这个请求,没想到突发变故,无锋不知道怎会突然知晓他们的途径点。
无锋追杀之际,众人四散分开。
宫远徴第一次出门便遇到这种情况,虽他自幼天资极佳,有着不似寻常小孩的冷静,可他还是慌了神,被无锋杀手射中肩膀,箭上不知沾了什么毒,令他意识昏沉,视线模糊,他强撑着骑马逃离,见无人跟上,才从马上跌落在地。
再次醒来,便是在陵泽药堂。
“你醒了”姜见月端着汤药缓缓走了进来“你现在感觉怎么样走哪里不舒服吗”
宫远徴见她站在床边,关切的盯着他,肌肤胜雪如同上等的白瓷,又温柔又漂亮,一时之间红了耳朵,嚅嗫的说不出话来。
姜见月见他害羞,只觉得可爱,将汤药递给他说“快喝吧,修养身体的。”
宫远徴轻轻闻了闻,缓缓抬头喝了下去。
“你的家人呢”姜见月问道,但是看他默不作声不太想回答的样子,轻轻笑了笑又转移了话题“那你现在这里安心住下吧,把伤养好再说吧。”
“你叫什么名字”宫远徴见她要走,连忙问到。
“姜见月”
“我叫宫远徴”在姜见月以为他不会回话的时候,宫远徴开了口。
姜见月惊讶道“原来是徴公子”
宫远徴在陵泽药堂待了大半个月,才联系上宫二先生,临别之日,晴空万里,院里的银杏树来的正好,宫远徴看向姜见月,扬起笑容“姐姐,我会回来找你的”
姜见月看着他阳光干净的模样,温柔的向他挥了挥手道别,目送少年跨上马离开,灼灼少年,英姿飒爽。
谁知这一别就是六年。
“姐姐,你怎么来了”宫远徴惊喜的看着姜见月,但是很快又失落下去“姐姐,你也想嫁给少主吗你也想当少主夫人吗”
“当然不是,我是来找你的”姜见月直视着他的眼睛,笑意满满,不减当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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