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见月笑道“你昨日不还在委屈角公子待你不如朗弟弟吗今日就不委屈了”
“父亲去世后,哥哥待我最好,即使郎弟弟排在我前面,我也毫无怨言。”
“好吧,你最大度了。”姜见月勾了勾他的掌心,嘴上说着毫无怨言,可脸上却全然写着在意二字,暗自发笑。
注视着宫向角的上官浅,突然感觉自己在被人注视着,便转身从楼梯上走下来,看见停留在庭院里的两人。
上官浅欲笑末笑,看着宫远徴问“你怎么还没走”
“这里是我家,我为什么要走”
一向说话硬气的宫远徵此刻竟显得底气不足,语气中莫名多了一分委屈。
“那一角公子为何一直看着手上那块老虎刺绣如此出神”上官浅直接抛出问题,她直觉那块刺绣手帕连着宫元徵的软肋。
“那是他弟弟的。”
“就是刚才徵公子提到的那个'朗弟弟”
宫远徵一皱眉,他挑了一眼上官浅“你怎么每次都能听到我们说话没事儿就趴墙角,是吗”
上官浅面对责问,非但无愧,反倒点了点头,“那你应该问问自己是不是来角宫有点太勤快了。你自己的徵宫不舒服吗我找未来夫君天经地义,倒是你,马上就要及冠了,天天缠着你哥,还像个小孩,我都替姜姐姐心累。”
宫远徵被噎了一下“少管我”
“没关系,你不告诉我,我回头自己问他。”
“你别去问问了就又勾起哥的伤心事。”宫远徽少见地服了软,语气里带着迟疑。
“什么伤心事”
宫远徵想了想,还是道“哥哥曾经有个亲弟弟最疼爱的弟弟。”
“角公子最疼爱的弟弟不是你吗”
宫远徵的眉心皱了一下,上官浅第一次在这个乖宾少年脸上看见一丝脆弱和悲伤“在哥哥心中,没人比得上朗弟弟。”
姜见月担忧的拍了拍他的背,宫远徴微微摇了摇头,告诉她自己没事。
“我怎么没见过朗弟弟”
宫远徵冷冷的回道“十年前,他与冷夫人都被无锋杀了。”
上官浅有些意外,看向姜见月,两人的眼睛里都带有一缕无措。
宫远徴回过神来,语气也变得严厉“总而言之,你别胡乱打听了。”
说罢起身牵过姜见月的手腕,回了徴宫。
姜见月动了动被牵住的手腕,将手扣近他的手掌里“你是不是一害羞,就不敢牵手了”
宫远徴嘴硬“怎么会”
“姐姐,你也觉得上官浅说的对么”
“你问的是那句话”
“她说我老缠着我哥,还像个小孩,你会很累。”他一边说着一边紧紧的盯着姜见月的表情,仿佛姜见月一点头他就要哭一样。
“是像个小孩子。”姜见月点点头,肯定道“但是很可爱啊,你比我见过的很多很多人都要单纯,而且你有时候也很成熟的。”
“单纯成熟”这是形容我的宫远徴有些茫然。
“单纯的人才会这么粘人,乐于表达自己的情绪,还会撒娇还爱哭,嗯之前贾管事扔烟雾,你进入救我,还有这次查找资料核对医案的时候,都跟成熟很帅气的。”
“那姐姐会喜欢我这样吗”宫远徴有些不自信了,他也反应过来自己好像是有些太孩子气了,应该没有人会想和他这样的人成亲吧。
“可是我就是喜欢爱哭又粘人的啊。”姜见月看着他的眼睛,很温柔的注视着他,抚平了他心中所有的不安“我当然很喜欢你,不然不会留在宫门的。”
”我也喜欢你,姐姐”宫远徴的耳廓又红了起来,回应着。
“哦对了,其实你昨天晚上的时候也挺成熟的”
宫远徴回忆起昨日夜里的那个吻,面红耳赤“不要再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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