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文官的角度来看,他不过是一个兵部侍郎,上头顶着明朝素有“天官”之称的吏部尚书王文,永乐时期
便被留给仁宗当做辅政之臣、更是宣宗托孤重臣的礼部尚书大宗伯胡瀅各个都是拎出来响当当的人物。
6想看浮笙闲的历史观影从景帝开始吗请记住的域名
可是在这样的情况之下,朱祁钰选择毫无保留地,给予了于谦最大的信任他让于谦一个文官“以大司马即为总督”,统帅京营,有关京师守备的事情,“有请即奏,不必复奏”。
有人以为于谦的权利过重,上谏景泰,却得到了他“于谦总督,即将权也”的回复。乃至于被时人认为“专任如此”“安危视所任”“成败以谋”。
某种意义上,这也算得上是孤掷一注般的赌博吧,可是事实证明了景泰的眼光,证明了他有说出这样一句话的底气。
“死则君臣同死”
“天子守国门,岂有轻易退缩的道理在。”
朱棣继续跟着自己的想法说着。
这对父子都是能征善战的统帅,自然能从天幕的字里行间品味出它对军事的生疏,接近照本宣科的念书。
而既然是尚未发生之事,景泰之后又有什么宪宗的存在,那这场仗肯定是打的赢的。他们也就不跟着天幕去推演那后事的战争,探讨起眼下所能做的事情来。
“你是天子守国门了,却没想过后世子孙有堡宗这个囊种”
老朱哼哼着,现在还是南京当着京城,到了那玄孙手上却是北平成为了北京,他随便一想就能明白必是这家底在北平的儿子后来迁的都。
倒也不差。他琢磨着北平的位置。它比起南京最大的优势当然是位于北方,多少能防范那群南方的臣子沆瀣一气,让他老朱家的朝堂上只能听见他们一个派系的声音。
其次,它到底曾经也是元朝的大都,各种京城的基本条件还是有被蒙古人弄好的。
但弊端也很明显,堡宗身在北京,离边境也就那么近,所以这个囊种想御驾亲征就这么轻松容易。打输了之后,那瓦剌想要南下也就直接威逼京城,稍不留神就直接被打下首都,群龙无首了。
这边朱元璋考虑着北京为首都的利弊,那边的朱棣却被亲爹一句“囊种”给弄破防了。他恶狠狠地在心中又把堡宗这鳖孙揍了一遍,对未来的自己干了什么发自内心的疑惑。
怎么回事,后来的他迁都北平,结果却没把家门口收拾干净吗难不成真的选了个“建文”的年号,他就收敛武功,专心文治了吗不能够啊
百思不得其解的燕王挠了挠脑袋还是说他只是把北境上残余的北元势力收拾干净了,把这瓦剌之属收为藩属就收手了
那要不让他们更加沐浴王化,仰望而归一点吧。
十月八日,于谦得知也先南下,奏准列阵于九门前,自己亲身督战,守德胜门,“泣以忠义谕三军”下令“临阵将不顾军者,斩其将;军不顾将先退者,后队斩前队。”
十月十一日,瓦剌破了
紫荆关后,又令宣府守将杨洪率兵二万、辽东守将焦礼、施聚率兵三万入援京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