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哦是哦,看上去场景好丰富,这一天要是做完得涨多少修为呀”
封徵雪一边面无表情地下定决心,一定要在蔺司沉醒来之前,把这狗比共鸣系统给断了,一边格外冷漠道“这福气送你,你要不要。”
刚刚递纸条给封徵雪的小姑娘,突然一惊一乍,“啊啊我知道了你家夫君是不是非常不温柔呀所以你昨日才要问我如何和离”
封徵雪沉默,继续挥舞桃花枝。
小姑娘继续开始理顺线索“咦,也不对耶你问的是高阶首领们的妻侣如何主动和离嘶,等等,头好痒,我要长脑子了”
封徵雪面无表情,脚趾抠地,淡声解释“替人问的。”
话音未落,封徵雪蓦然站起身,撂下了手中的桃花枝,从如坐针毡的凳子上站起来,告辞道“我有点急事,你们先记。”
头也不回便走了,大步雷霆,像极了落荒而逃。
在最尴尬的时候站起身,封徵雪的第一反应,竟然是回到蔺司沉的身边来。
风吹花落,他纯白色的衣袍被扬起。
封徵雪早已换下蔺司沉赠与他的衣衫,穿上了月老祠的统一制服,可他满心、满眼、满脑子都装满了蔺司沉在昏睡之前,借着那“父亲的长衫”的由头,抱住他的大腿一边叫他“爸爸”,一边求他别生气的样子。
狗是真的狗,
但可爱也是真的可爱。
封徵雪无数次想问自己是不是疯了,蔺司沉长得就像个锤子,脑瓜子里装的也全是锤子,明明和“可爱”二字毫不沾边。
可他的大脑似乎受了蔺司沉的传染,变成一个笨蛋的脑袋。
只见他三步并作两步走,铁青着一张脸,走向距离月老祠不远的柴房。
他想看一眼蔺司沉,不知道为什么,从送走那老婆婆起,封徵雪的心中就惴惴的,很有几分诡异的直觉。
蔺司沉会不会出事
蔺司沉会不会醒了
抱着难以言喻的期待,封徵雪面色铁青,心乱如麻,尚未推开那扇木头门扉,便听见屋内有两个声音在对话。
“好家伙,城主你还要装多久呀”叶初凉的声音不确定道,“再这样下去,封大夫也该起疑心了。”
蔺司沉的声音中气十足“靓仔的事情你别管。”
“可是城主,您要是不跟夫人坦白,我也不好帮你收拾好那些场景啊”
“为啥”蔺司沉重咳了几声,外强中干地命令。
“老祠堂、华清池、城门楼,您要这些场景干嘛用的嘛不就是双修嘛”
吱嘎。
木门被推开。
封徵雪面若寒霜地站在门外。
蔺司沉第一反应,拉起软乎乎的棉被,把自己的脑袋蒙了起来。
像一只拆家的大型犬,装成一只了蘑菇。</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