抑制贴。
beta不会分化,没有需要贴抑制贴的腺体。
而aha之间是会有强烈的信息素排斥的。
四目相对,鹿昭看着盛景郁的眼瞳被头顶的光扫过,浅到有些失真的银白色瞳子透着与这酒吧格格不入的清冷,干净的漂亮,却也染上了一层格外惹眼的红晕。
她不是beta,而是oga
尽管酒意上头,鹿昭还是在知道对面的人是oga后果断收手抽离。
她不能对一个oga使用这样卑劣的手段。
理智被强行唤醒,鹿昭收敛控制着自己在没有抑制贴后隐隐释放的味道。
可是就在她连带着要收回粘在自己手上的抑制贴的时候,下一秒就被一只突然探过来的手打断了。
白色小片簌簌掉落,径直落在了盛景郁的手中。
鹿昭紧急刹车,停止了一切,可盛景郁那被蛊惑的神经却无法平息。
她那如死寂般平静的身体好像正在因为这抹味道逐渐复苏。
海水混合着发酵的荔枝酒精穿过她的喉咙,将她向下拖去,要她沉溺。
似乎有轰隆的声音响起,海水向天空翻涌起暴雨前的轰鸣,凌冽的酒味越发浓烈。
明明外面是闷陈炽热的夏夜,盛景郁却觉得自己的世界像是要下起倾覆的大雨来。
不够。
还想要朝源头掠夺更多。
盛景郁感觉到更多的信息素朝她包裹而来。
她倾身而去,朝向那枚朝她散发着致命味道的腺体。
一寸一寸,一厘一厘。
那掩饰在长发下的腺体饱满如荔枝。
近在咫尺。
“”
明亮的阳光穿过轻薄的窗帘落进了室内,在素白床上躺着的人微微皱起了眉头。
麻雀的啁啾着在窗前的树梢上跳来跳去,像是不堪其扰,盛景郁兀的睁开了眼睛。
下一秒,望向天花板的瞳子里却是一片茫然。
胸口的起伏没有平复,每一口呼吸都在掠夺着稀薄的氧气。
可在这偌大的房间里,到处都充满了氧气。
夜晚里纸醉金迷的灯光被太阳压倒般的湮灭,天空一片湛蓝清明。
酒店客房的场景一一褪去,盛景郁现在所在的是她自己家的卧室。
凉风从中央空调中徐徐吹来,撩过盛景郁沾满汗意的额发。
薄被的一角规矩的搭在她的腰上,没人注意的尾端却凌乱的绕过了长而细的腿上。
分不清是谁先招惹的谁。
盛景郁不是睡觉没规矩的人,却像是在刻意忽略什么似的没有将凌乱的被子规整起来。
她转过头去,泛红的手指勾过了放在床头的那枚白色小片,琥珀色的瞳子冷静且克制。
可微弱的青提香气还是颤巍巍的飘了出来,在房间里染上一抹苦艾酒的干涩。
呼吸尚未平复,盛景郁意识到自己续做了怎样一场失控的梦。
跟昨晚那位她可以闻到信息素的aha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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