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的。他知道自己喜欢看的不是沈执的坦诚,而是沈执因为求而不得的欲望所流露出的挣扎和隐忍,还有他因一直压抑情欲而展现出的疯狂。
当他意识到沈执恢复了理智和清醒,就发觉喝醉的沈执和清醒的沈执差别真的很大,一个情绪都体现在举动上,另一个则滴水不漏,言语也不露端倪,心防竖得高高的,筑起城池营垒,不让人窥见半分。
他伸手拍开沈执的手,“我就不能是担心某人酒后发疯才假装配合的吗既然现在清醒了,麻烦让让。”
趁沈执还在被他骂了的后劲儿中,他推开沈执就走开了。
而沈执也大概是被他说中了哪一点,没有阻拦他,最终二人算是不欢而散。
然后,苏渝在卧室门口发现了一直盯着他们看的黑子,眼睛睁得圆溜溜的,瞳孔放大,仿佛看得震惊又专心致志。
苏渝“”
他俯身抱起黑子,往卧室外面一丢,都怪黑子,不然刚才的一切都不会发生。
黑子还什么都不知道,撒娇的蹭上来,苏渝无情道“你没洗澡,别想上我的床。”说完就啪的一下把门给关上了。
黑子灰溜溜的回到沈执身边,不过沈执也不想搭理它,让它去客厅待着。
既然苏渝都说了是因为被强迫才反抗不了,那他也没什么好说的了。
不过沈执还是嫉妒,触肢可以得到苏渝的青睐,为什么偏偏他的本体不可以
苏渝居然说喜欢那个“沈执”的坦诚,那分明就是鲁莽冲动
他的目光紧紧地追随着苏渝的背影。
他应该追上去,他全身心都在催促他追上去,那只是一个低级脆弱的猎物,他动动手指就能得到一切自己想要的,苏渝的气息、亲昵的吻还有温暖的体温。
但是不急,不用担心,很快他们就结婚了。
这个时候,沈执还不知道,人类社会里的结婚和他所认知的有所不同。
在沈执的规则里,在一起并不等同于结婚,而是完全占有、彻底拥有。
沈执最让苏渝佩服的一个地方在于,无论昨天或以前发生过什么,他很快就能恢复成一切似乎都没有发生过的样子。
就像次日,沈执居然还像以前一样,准备好了早餐,叫苏渝起床。
他敲了两下门,然后说“苏渝,起床吃饭了,别等早点凉在吃,对身体不好。”
苏渝躺在床上,整个人晕晕乎乎的,清了清嗓子说“我知道了。”
他昨晚没睡好,但也没做噩梦,纯粹是他自己的思想困扰,醒来时已经快中午了。沈执估计也知道他回来的晚,早上没叫他,等到中午才来叫他的。
吃完午饭,苏渝也没打算出门了,免得沈执又怀疑他责怪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