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就困成这样。
褚漾想笑她,又想到自己一夜没睡,看着姜未睡那么香,困意也不禁汹涌上来。
趁着车还没开出去,她从驾驶座上探出身子,在姜未柔软唇上吸取了一点动力。
姜未半梦半醒地本能回吻着,无论多少次,褚漾都对她欲拒还迎的模样爱不释手。
百亲不厌。
终于餍足,褚漾负责开车,外面天还没亮,只东边有着隐隐鱼肚白,路灯下映照出地上一片厚厚雪白,像是给大地铺上一层牛奶色地毯。
只一夜而已,雪就这么厚了。
四下无人,实在太早,山脚下就连早点摊子都还没出摊,一切都是静悄悄的,只偶尔有几只鸟间或鸣叫两声,又转瞬即逝,让人疑心是幻听。
褚漾私心开得慢点,防止打滑,也让姜未多睡一会。
车终于在山脚下停稳的时候,褚漾的心都几乎要跳出来。
她偏转头去不看山上景致,勾了勾姜未的手“到了,醒醒。”
姜未慢启秋波,一睁眼看见一片雪白,禁不住哇一声叫了出来“好美”
话一出口,眼前就被覆上温热手掌,褚漾话声幽怨“你都不等我一起看。”
姜未连忙道歉“我什么都没看见等着和漾漾一起看的。”
褚漾哼了一声,给气笑了。
这没良心的女人。
顿了顿,姜未似乎有些委屈“那你什么时候放开我”
“不放。”褚漾干脆利落道,命令她,“抬脚。”
“嗯”姜未鼻音透着困意,一被捂住眼睛,顺其自然地又闭了上去,虽然不解其意,但也顾不得那么多。
使着性子,就把小腿尽数搁到了褚漾腿上,一点也不客气。
黑暗中,感官上的反应被无限放大,任何一点肢体接触都如同惊涛骇浪一般。
姜未感觉到褚漾的手慎之又慎地捏住自己的脚踝,随后轻轻一声,脚上骤然一松,是高跟鞋坠地的声音。
姜未一颗心霎时拉紧,不自觉脱口而出“你做什么”
褚漾声音平静“帮你换鞋。”
姜未松了一口气,想到这一层,外面雪很大,是该换雪地靴的。
可是褚漾一只手捂着自己的眼睛,只有一只手脱鞋容易,穿鞋是不是有点难
想着
想着,姜未情不自禁问“你一只手可以吗”
脱的话,可以。褚漾答得有些轻佻,瞥向她身上打底衫,一抹瓷白锁骨在领口若隐若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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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未被蒙了眼睛,看不见她打量的目光,但本能感觉到有些许压迫。
她警惕地挥手去拂褚漾的手,碰到了又觉得不好意思,改为轻轻握住,最后委屈地商量“你放下来好不好方便一些。”
“好。”褚漾答得轻快,下一秒,她攥住姜未的手,往她眼睛上蒙,淡淡吩咐,“那自己蒙好。”
姜未“”
她想抗议,但两条腿还搁在人家怀里,夹在人家腰上,就连一只裸足也被揉捏着肆意把玩。
车内空间不大,她无处可逃,只能屈服于褚漾的威压。
再说,褚漾下命令的时候,其实很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