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漾颤抖着亲吻姜未,一下一下,从她的额头到眼睛,从嘴唇到下巴,再到脖颈和锁骨
她将女人禁锢在怀里,低低问“未未,我能要你吗”
不带任何多余意味,虔诚得像是信徒在对神明祈祷,祈求神明恩赐于她。
姜未缓缓抬手,落在褚漾的发丝上,五指深深没入,浑身难耐地弓起。
她轻声“嗯。”
虽然时间不合适,地点不合适,就连情绪都不合适。
但褚漾的爱太灼烈,烫得她浑身一颤,怎么也说不出一个不字。
褚漾点点头,慎之又慎地吻了吻她的唇。
拆开塑封的时候,那般认真的模样,仿佛不是为了愉悦,而是在履行一种什么仪式。
只是单纯地,想确认一下姜未是她的。
各种意义上都是。
车外寒风猎猎,车内暖意融融,两人衣着整齐,紧紧相拥着。
只有姜未知道,端正坐稳在褚漾腿上是多么困难的一件事,仿佛随时都会被颠下来。
一个支撑不住,她险些掉下去,褚漾扶着她的肩膀,低声附在耳边哄“乖,哭出来。”
褚漾好像就喜欢看她在她手下哭。
哭得越大声,越是温柔地笑,手段却越发恶劣。
姜未彻底失控,眼泪抑制不住地流下来,她咬着褚漾的一根手指,此刻纤长指尖上已经留下了深深的齿痕。
而褚漾的裙摆已经尽数湿透。
姜未艰难地拿纸巾去擦,混混沌沌间,觉得是自己的眼泪太多了。
褚漾摁住她拿纸巾的手,微笑着摇了摇头,低低道“这是对我的奖赏。”
被弄脏裙子,她骄傲得很,怎么忍心擦去。
甚至还故意凑在鼻端嗅了嗅,又亲了她一口“我们未未很甜。”
姜未这回是真的要给气哭了。
一通折腾下来,褚漾衣冠楚楚,神情也坦坦荡荡,方才的盛怒和伤怀都仿佛不存在一般,情绪也如往常一般稳定。
姜未被褚漾揽在怀里,女人十指纷飞,三两下为她扣上内衣搭扣,却硬生生调整了好几分钟。
她想动,却被褚漾轻轻压着,嗓音低而哑,命令式的语气,却又极尽温柔“乖,别动。”
姜未恍惚以为自己是一个可以随意摆布的洋娃娃,任由褚漾予取予求。
她半晌才轻轻柔柔地问
“你刚刚怎么了”
褚漾摇摇头“没事。”
姜未安静了一会儿,失笑不肯跟我说吗
心里难免有些吃味,被平白无故折腾了一通,却连原因也不知道。
她这个妻子当的未免有些失败。
褚漾探知到她心中委屈,摇了摇头,解释道“不是我不想告诉你。只是”
只是爱意太深沉,真相太荒唐,怕你受不住,怕你想逃跑。
姜未别过脸去不理她。
褚漾一下一下啄在她耳边,哄了许久许久,才让姜未回心转意。
褚漾不失时机地问“你刚刚说害怕自己成为同性恋,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