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思折用手肘怼了洪子宵一下,说“关键问题是时长吗”
洪子宵十分震惊,张了张嘴“还有什么比这个更关键吗”
江迟头大如斗“你俩能不能正常点。”
洪子宵坐在江迟身边“四弟变成了一哥夫,我还没疯已经情绪很稳定了好吧。”
正在喝水的江迟一吸气,差点把水呛进了气管里“什么叫一哥夫”
洪子宵也拿了
瓶水,握在手里掂了掂“你就认命吧江迟,我是不会叫秦总的一嫂的,就是有九条命我也不敢叫,所以只能委屈你了。”
江迟无语道“你不是一直坚定地认为他是我老婆吗”
洪子宵拧开瓶盖“江迟你现实一点,那可是秦晏难道你还能把他娶回江家吗怎么算都是你进秦家呀,就算他是你老婆,我也只能恭喜你成为芜川最强赘1。”
江迟“”
赘1洪子宵哪儿来那么新鲜词啊。
偏偏秦晏总觉得洪子宵说话很有意思,总把洪子宵的群发言当词库,添加收藏的消息全是洪子宵的。
江迟警告洪子宵“你别成天在群里胡说八道,把好好的秦总都教坏了。”
洪子宵立刻捂住自己的脖子“他这么说的”
江迟不置可否,模棱两可地说“你自己想你都说了些什么吧。”
洪子宵万分惊惧,仿佛已经看到死神在向他招手。
他看了眼腕表,准备提前开溜,就跟方思折说“我得回家了,老方,你送我吧,我喝酒了。”
方思折冷酷地拒绝了洪子宵“我爸还让我找机会和秦总搭话呢,没时间给你当司机。”
洪子宵围着方思折,又开始施展磨字诀。
方思折不胜其扰,几分钟后投降般举起手,拿了车钥匙站起身“行行行,送送送。”
江迟靠在沙发上玩手机,抽空朝一人扬扬手“回见。”
方思折和洪子宵刚往外走了两步。
正这时,一道修长地身影迈进休息室。
看清来人的刹那,方思折和洪子宵同时僵在原地。
秦晏站在休息室门口,身姿清贵,玉树临风。
江迟淡淡道“方思折,你不是要找秦总我把他叫来了。”
方思折动作一滞,卡顿地堪比生锈的机器人,他极缓、极缓地回过头,看向江迟,用眼神质问我把你当兄弟,你为何要坑我
江迟不坏好意地笑了笑,同样用眼神回答都是兄弟,早晚要见面的。
洪子宵还没有进化出用眼神交流的系统,呆呆愣愣地杵在休息室正中央,像只受了惊吓的傻狍子。
秦晏目光从三人身上转了一圈,见往日里和他还算熟稔地洪子宵都不说话了,难免有些怅然。
情绪如同一面镜子,秦晏原本就不太擅长与人做朋友,因为江迟的兄弟们过分热情,才让秦晏短暂地融入进去,一旦洪子宵和方思折的态度发生变化,秦晏身上那种若有若无地疏离也立即浮现,如同一层铠甲般把他保护了起来。
秦晏侧身将休息室的门让出来,声音清冷“请便。”
洪子宵宛如被赦免的囚犯,登时贴着墙边往外溜。
见状,秦晏的脸色越发寒冷。
方思折朝秦晏点点头,算是打过招呼,还没来得及措辞说几句客套话,就被洪子宵拽走了。
一人走后,秦
晏很明显地沉下脸,质问江迟“你跟他们说什么了”
江迟都冤死了,他举起手作投降状我什么都没说,倒是他俩,揶揄我半天,说我是赘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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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晏没听懂赘1是什么意思,便自动略过不懂的词汇,冷声问“你没说什么,他们怎么这样怕我。”
江迟回答“你是秦氏集团的总裁,随便动动手就能让芜川资本圈喝一壶,他们怕你那不是很正常的吗”
秦晏也不作声,只是满心不悦地瞥了江迟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