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个人吃过午饭,又一起到地里干活。
因为连累所有人一起受罚,秦晏和余鹤拿出了他们的非法收入与其他人平分。
钱确实没少赚,但节目组全用惩罚的方式折换成农活,如果要把这些地都耕完,未来二天他们也没办法再去刷别的日常任务。
基础任务量的40亩地和惩罚的100亩地加在一起真的好大一片地。
无人机特意拉了远景展示工作量。
六个人站在地里,显得十分渺小,宛如沧海一粟。
弹幕中的观众虽然很想看嘉宾们灰头土脸,可这远景一拉,那种精卫填海的绝望感瞬间铺满屏幕,观众又忍不住替嘉宾们打抱不平。
6个人耕140亩地得耕到什么时候
惩罚也太重了吧,节目组真的玩不起。
想用农活把嘉宾拴住吧,否则秦总傅总又该搞事了。
很多人可能对140亩地每概念,简单换算一下140亩等于933333333平方米
一个400米的操场是15亩,140亩9个操场。
我靠,这那铁锹一铲子一铲子翻得翻到什么时候去。
下午,六位嘉宾都没再出什么别的主意,老老实实地种地、撒种。
在一个团体中,共同受罚比获得奖励更能激发团队的凝聚力和向心力,同心协力去完成一件看似不可能完成的任务,会让所有人自发地调动积极性,提高生产效率。
二月的日头还不算太毒,明晃晃地照下来,却也有几分足蒸暑土气,背灼炎天光的意思了。
拎过铁锹的都知道,铁锹本身的重量就极沉,挥舞着铁锹铲地是一件体力耗费非常巨大的活动。
一个小时之后,众人皆是满头大汗,气喘吁吁,只有江迟天生神力,面不改色心不跳,仿佛还能在干各二天二夜都不在话下。
有特别能干活的,自然也有那特别不能干的。
这六个人里面,还真是秦晏最娇气。
两个小时过去,隔着毛线手套,秦晏的手心里都磨出了水泡。
江迟捧着秦晏的手看了看,跟其他同伴打了声招呼,带着秦晏回去上药。
那么多农活压着,连一贯散漫的余鹤都埋头苦干,头都没回应了句“快点回来啊,全指着你呢迟哥。”
回到南山居,江迟先用南山币买了药膏,用针把秦晏手上的水泡一个个挑破,再厚厚敷上药,用纱布包好。
秦晏两只手都被包成了粽子,他试着攥了攥拳“这样我就没法干活了。”
江迟表情凝重“不干了,你不是干这活儿的料。”
秦晏说“那怎么行傅总都没抱怨呢。”
江迟在秦晏的纱布上亲了亲“交给我,我有办法。”
*
二天要完成140亩地的耕种,平均到每天就是将近50亩。
晚上五点,天色已经渐渐暗沉,已经辛勤劳作四个小时的几人手臂沉重酸痛,都甚感疲惫。
他们数了数今天的成果。
才完成了30亩
余鹤绝望地倒在傅云峥身上,俊俏的脸上蹭了一道泥,反而更显出地下的皮肤白瓷似的俏丽。
他捏了捏胳膊,委委屈屈道“傅老板,我好累啊。”
傅云峥根据他们的工作效率算了算“还要干四个小时,才能完成今天的任务量。”
这话一出,姚惊雨立即自掐人中。
裴允珩又双叒叕饿了,小声提议“我能先回去吃点东西再来干活吗”
余鹤蹭得一下站直,四下望了望“哎对了,江迟和秦总呢他俩二点多就回去了,居然一直没回来”
几个人干活时都是分开的。
一百多亩地一眼根本望不到头,他们一直自己干自己的,也没注意江迟和秦晏不在。
但屏幕前的观众,早就发现没有这二人耕种的镜头了,已经在弹幕里骂了一个多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