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上景光幽幽的目光,鹤见述愣了一秒,整个人就像被雷劈了一样呆住了。
啊啊啊啊
就说有哪里不对劲,原来是一直没有看见景光
他愧疚道“对不起。”
差点把你给忘了。
诸伏高明
为什么突然道歉。
诸伏景光一副见过大世面的冷静表情,说“没关系,反正我也习惯了。”
鹤见述“”
景光“带着玉牌,我随时可以都找到你们。不紧贴着也好,我不是很想当电灯泡。”
鹤见述“”
诸伏高明探究地问“鹤见君,你在想什么”
表情变幻得这么厉害,一下愧疚一下害羞。这孩子的脑内活动很活跃啊。
“什么也没有”鹤见述立刻道。
他将手里用牛皮纸袋封好的信封交给诸伏高明“高明哥,这是你们警署之前委托武装侦探社调查的案件资料。”
诸伏高明接过,惊讶“原来你是武装侦探社的人。”
鹤见述“文件已经交给你啦,我就先走了哦。”
“稍等。”诸伏高明说,“你来的正好,我这里也有一封信要给你。”
鹤见述停下脚步,好奇“什么信”
诸伏高明从办公桌上拿起一个信封,鹤见述看见信封的样子,眉心就不安地跳了跳。
它的外表和之前装有他和织田作照片的信封,一模一样。
鹤见述接过信封,细细打量。
信封上写着给我的朋友,鹤见君。
落款是费奥多尔d
鹤见述的喉间一紧,下意识捏紧了信封。他抬眸,呼吸有些急促“这是谁给你的”
诸伏高明“在北田的行李箱里搜出来的我们问过了,他自己都不知道这封信是什么时候放进去的。”
诸伏景光在旁补充“我无法打开衣柜里的行李箱,去搜索房间时便漏了这个。”
鹤见述默然,很明显,这是冲他来的。
在酒店门口看见的俄罗斯人果然就是费奥多尔。
“高明哥,我想拜托你一件事。”鹤见述冷静地将他把费奥多尔送进医院的事告知诸伏高明,并说“请你派人去医院查一下,看他的行踪。”
人现在肯定不在医院了,但多少能知道一点信息。
诸伏高明点头“好。”
他拿起桌上的座机电话拨号,对那边的人说了几句后便挂断电话,对鹤见述说“我让人去医院了,稍后会有回报。”
鹤见述“多谢。”
诸伏高明“你要在这里查看信么那个费奥多尔是”
“一只犯罪组织里的老鼠。”鹤见述说。
诸伏高明点点头,没有再问。
“至于信”鹤见述定了定神“我就在这里拆吧,高明哥有裁纸刀么”
“有。”诸伏高明将裁纸刀递给他。
一人一鬼看着少年小心翼翼地把信封拆开,二张明信片大小的卡片从信封倒出来,背面朝上,掉在桌上。
鹤见述拿起,将其一一翻面。
他半垂金眸,一张一张地翻看,脸色越来越白,手抖得越来越明显。
二张卡片的正面看完后,他又把卡片的背面也看了一遍,接着沉默了很久。
面色由白隐隐变黑。
诸伏高明皱了皱眉,出于礼貌,他并没有站在旁边偷窥。但鹤见述的反应很大,联想到这封信出现的方式本就不寻常,信件的内容有必要一看。
诸伏景光也担心起来。
“方便让我看一看吗”诸伏高明问。
鹤见述犹豫片刻,递给了他,就算诸伏高明不提,他也是要给他看的。
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