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戏志才准备同父亲回乡一趟,要在乡邻面前举行冠礼,毕竟如今也算是衣锦还乡,他的父亲执意如此。
戏志才解释道“庄主放心,自从修了水泥路,坐马车行路很快,不会耽搁多少时间门。”
因着父亲不会骑马,戏志才便决定做马车回去,再骑马回来,最多请三天假,所有的事情就办完了。
“可惜明早就要动身前往阳翟,没法去参加志才的冠礼了。”及冠对古人来说是大事,甚至还有来宾专门为受冠者梳头、挽髻
和加簪,燕绥对此不能无动于衷,很尊重这传统。她笑着问道
“先恭喜志才及冠,表字已取好了么”
说到这个,戏志才简直要狠狠谢谢郭嘉了,瞪了他一眼,不无惆怅地“父亲有意取为才志。”
燕绥不知道要怎么点评了,干巴巴道“嗯和奉孝还有默契。”
戏志才无奈道“还不是奉孝说得天花乱坠,父亲简直认准了志和才两字,仿佛日后我不再被这样称呼,所有的好运就会飞走一样。”
郭嘉狡黠一笑“长辈赐,不可辞啊。”
燕绥忍俊不禁,郭嘉和戏志才不愧是好基友。说起来,历史上还真没记载戏志才的表字“虽说长辈坚持,但我们都习惯志才这俩字了,换成才志还真有点奇怪。”
戏志才笑道“我也是这么想的,伯父建议我改名为忠,志才便为表字好了。”
燕绥非常给面子地鼓掌“尽忠报国,是好名字啊。”
对了,是不是还有一老将黄忠要挖来着
戏志才但笑不语,这忠其实是父亲和伯父希望他忠于庄主,誓死报效这份厚重的知遇之恩。
“先前未曾备下礼物,是我的失误,”燕绥笑道“志才最近可有什么急缺的一直以来想要想吃的也行。”
言下之意,便是要凭空取物了。
戏志才拱手道“那我就要舔着脸,问庄主再要个器具了。”
燕绥沉吟了片刻“伐木锯,如何”
戏志才喜道“庄主这可是及时雨啊。”
一半人高的钢锯被燕绥从系统取了出来,锯齿锋利,闪着森冷的光。
戏志才美滋滋抱着钢锯“多谢庄主,此物比寻常的锯,效率可提高两倍不止,着实方便。”
“志才喜欢就好。”燕绥心道可惜古代没有电,不然直接来个电锯那可是真神器。
戏志才伸手摸着锯齿,抬头对郭嘉威胁道“奉孝要试试我锯锋利否”
郭嘉嘴硬道“我剑未尝不利。”
虽然这么说着,却衣袖翩飞,摇着扇子瞬间门倒退三米。
戏志才举锯,摆出一副恶狠狠的姿态来“下次再找父亲谈天说地,我就要不客气了。”天杀的,父亲和伯父都喜爱死了郭嘉,还对他特别信服,简直让人怀疑郭嘉才是他们亲儿子,自己则是从河边捡的。
“锯子危险,志才先收起来啊。”好笑地看着日常打打闹闹的两人,燕绥轻咳一声“要不志才去看看文若那边怎么样了”
戏志才心情甚好地应下了“诺”
“我走之后,阳城和田庄就尽数托付给先生了,”戏志才一走,燕绥就叮嘱郭嘉说“快则三日,慢则五日,我也就回来了。”
一些货物已经在运输往阳翟的路上,燕绥和荀彧骑马过去,路程有百里。
郭嘉问“庄主已在驿站备上马匹了”
马匹上一旦载人负重,就不能连续奔跑几个时辰,不然马容易废掉,要养一个多月才能养回来,所以想要快速赶路,要么在驿站换马,要么一人三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