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宴听见军雌低笑一声。酒精让他的感官变得迟钝,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被卡洛斯捧着脸,眉间落下轻柔的一吻。
他下意识闭眼,随即身形一轻,被卡洛斯托着膝弯抱起来。他伏在军雌肩头,声音软乎乎的“做什么”
雄虫呼出的热气直往耳边扑,带来一股淡淡的酒香。卡洛斯耳根微痒,低声道“您醉了,我带您回家。”
到了这份上,凭卡洛斯对宁宴的了解,自然看出自家雄虫被那杯甜酒撂倒了。他怎么可能将醉酒的雄虫留在外面,当即没有了应酬的心思,转身往外走。
宁宴花费两秒钟消化这句话,不满地反驳“我只喝了一杯,没有醉。”
只喝了一杯酒是真,开始说胡话也是真。卡洛斯哭笑不得,顺着他的意思哄“您没有醉。但我们先回家,好不好”
宁宴早就想回家了,闻言满意地点点头,把发烫的面颊贴上军雌的侧颈,趴在他怀中不动了。
宁宴安静了一路。被放到飞行器的座椅上,回到熟悉的环境中,他又恢复了精神,扒拉着军雌的前襟,伸指去戳卡洛斯的脖颈,见喉结滚动一下,指尖立刻追过去。
卡洛斯被雄虫的各种小动作撩拨得心痒难耐,设置好自动驾驶参数后,捉住雄虫作乱的手按在一旁。
宁宴脑袋沉沉,被制住了也不知道挣扎。他能够听见自己的心跳,还有近在咫尺的军雌的呼吸。
卡洛斯低哑的声音响起“宁宁,亲我一下。”
宁宴眯着眼瞅了他一会儿,才仰起脸,啾的啄了一口。后脑刚倚上靠枕,就被军雌托着后颈吻住。
卡洛斯也喝了酒,宁宴尝到微苦的味道,本就迷茫的思绪更是一片空白。
他的状态正介于微醺与酩酊之间,残留了三分清醒,眼睛轻眨两下便顺从地闭上,任由卡洛斯不断加深这个吻,掠夺他的全部气息。
雄虫唇瓣间溢出的轻吟在狭小的车厢内显得格外分明。宁宴面皮薄,往常总是将声音往喉咙里咽,卡洛斯只能听见几声含糊的喘息。
醉酒后却不加掩饰,哼哼唧唧的,军雌动作急了便不满地唔唔两声,被亲得舒服了又主动往近前凑。被松开的时候,睫毛已经被生理性的泪水浸湿,并成一缕一缕。
卡洛斯轻轻一抹他泛红的眼尾,将他一把按进怀里,隐忍地不再动作。
雄虫不知是醉迷糊了,还是开始犯困,一直到被抱下飞行器才出声“去哪”
卡洛斯示意他环住自己的脖颈,见他抱紧了,才腾出一只手开门“我们到家了。”
“到家了”宁宴喃喃重复一遍,后背挨上柔软的沙发垫。
卡洛斯放缓声音,像是在哄小虫崽“我去拿解酒药。”
宁宴只是瞅着他,眼神发愣,没有反应。
卡洛斯看出这是酒意彻底上头,连话都听不懂了,想来也不会有乱跑的精力,于是放心地往厨房走。
半分钟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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