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旅行者”
“旅行者,你知道为什么大家都把倾奇者忘了吗”钟鲤拉着流浪者坐在旅行者对面。
“因为,他跳了世界树。”
“跳了世界树是什么意思啊”
空“意思是他想要利用世界树删除自己的存在,但很明显他失败了。”说完他看了眼仿佛懂了什么的流浪者。
钟鲤瞪大了双眼“他为什么要把自己删了啊”
“大概是觉得自己本就不该存在吧。”说出这句话的是流浪者,他低着头把玩钟鲤的手,似乎只是随意的开口。
“什么叫不该存在存在即合理你都诞生了,那你的存在就是合理的因为世界也没拒绝你的诞生不是吗”钟鲤握着流浪者的双肩猛摇,“你清醒一点啊”
原来不管什么样的倾奇者都是会一样的这么迷茫难过吗当初第一次遇到倾奇者的时候,他也是这样悲观
流浪者牢牢盯着他“阿鲤是这么认为的么”
“当然啊”钟鲤肯定地点头,“而且你要是不存在的话怎么和我相遇嘛”
“嗯,阿鲤相遇是我最幸福的事了。”流浪者闻言露出了温柔地笑容。
他情不自禁地反抱住钟鲤,感受着少年温暖的体温。
“旅行者,你什么表情啊”派蒙奇怪道。
旅行者缓缓道“只是不太习惯这么温柔的散兵。”
流浪者转头看向他们“你们说过可以帮我恢复记忆的对吧”
“请允许我拜托你们,帮我恢复记忆吧。”流浪者垂眸轻语。
“倾奇者”钟鲤想看看他,却发现自己被他紧紧抱住一点也动不了。
“你想恢复记忆吗”空再次问道,“就算那可能并不是一段愉快的记忆”
“甚至你过去还算是一个恶人”
流浪者点头“我想恢复记忆。”
不管是阿鲤经常挂在嘴边的倾奇者,还是能让阿鲤破防的散兵,他都想要有他们关于阿鲤的记忆。
至于他以前并不算好人这件事他愿意亲自体验自己的罪恶。
他只是一个人偶,没有什么能够驱动、填满他,除非是无法解脱的因果。
流浪者蹭了蹭怀中的钟鲤“阿鲤,等我恢复了记忆,我就告诉你散兵为什么对你那么凶。”
流浪者和旅行者一起去找草神大人恢复记忆了,因为流浪者说很快就会回来,不想让他跟过去担心,所以钟鲤就只能无所事事地在街上闲逛
。
然后被终于下班的大风纪官逮住了。
“打牌。”
“赛诺,你公务处理完了”
“嗯,打牌。”赛诺拿出了早就准备好的新卡组。
钟鲤时不时瞟他的黑眼圈一眼“你真的不用去休息一下吗”
“不用,”赛诺虚弱地坐下,“我有预感,你很快就要走了,要是现在不和你来一局,以后就不知道要什么时候才能再和你打牌了。”
“呃,”确实是想等流浪者恢复记忆后就离开须弥的钟鲤,他有些心虚,“你也太夸张了,我会经常来看你们的。”
“就算是这种拉长战线的卡牌也赢不了吗你的实力真是太强了。”赛诺双手托着下巴,神情肃穆。
“好啦好啦,一局结束了,你快点回家休息吧。”可别猝死了。
钟鲤收起卡牌,劝解着赛诺。
但是赛诺没动,他依旧是那个姿势坐在地上。
“赛诺”钟鲤疑惑地推了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