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aha作为受oga信息素影响才会暴动的偏稳定生物,她主动用得上的能有多少次啊
还不是
对面,秦语姝倏然笑了。
“不知道啊。”她说。
语气娆娆缠缠,慵懒恣意。
这可把陆宁双一下给整懵了。
你自己的腺体,自己的发情期怎么就不知道了呢
“要不然”
oga笑得愈发好看,且惑人,“你闻闻”
说着,她靠得离陆宁双愈近。
甚至另一手主动拨开了遮掩的长发,露出了底下尚带着鲜明咬痕的腺体昨天才被标记过,oga的治愈力再强也没到一夜过去便能完好如初的地步。
一夜过去,再次面对自己昨晚狂乱恣野的证据陆宁双并不敢多看。
生来骄矜贵养的大小姐oga,浑身上下无一处肌肤是完美细腻的。
可如今。
这最块再隐蔽不过的后颈腺体位置却沾染着aha参与标记的痕迹。
哪怕陆宁双记得自己不是残暴的人,昨夜或许也但留下的痕迹依旧足够“触目惊心”。
惊心之余,又勾着人生出另一种情绪。
破坏欲,施虐感。
罪过。
这不应该
可某些念头一旦在心底涌起,便如滔滔江水般翻涌而至,她本人则被铁链紧锁在江岸之上,只能任由肆情潮水一遍遍地重刷己身。
反复承受。
不得逃脱。
陆宁双清润的眼望着望着,浅色的眸底深处竟不自觉浮出绯红的痕迹。
下一秒。
oga扣着aha的脑袋,用力将对方的脑袋就压在自己的脖颈间,腺体上。
分毫不差。
秦语姝道“奖励。”
这是在兑现进车门时那话。
并非戏耍。
衣领被扯开了一道。
水华朱红映着底下纤巧锁骨。
红的红,白的白,娇的娇,嫩的嫩穷尽了组成了一道极致霏霏靡奢的风景线。
嗅着秦语姝身上似真亦假的气息,陆宁双沉沉的大脑愈发昏沉。
以身体的某小部分接触她人的肌肤,乍惊之下或许是微凉的。
正如秦语姝对陆宁双施展的那般。
可若陷入一大片
那又是极致的软和热,以及更多无法仅仅用言语为人说到的情绪。
得用指缝、用唇齿、用那最为灵巧的神经末梢细细去品。
“闻出什么来了吗”秦语姝问,同时朝陆宁双看去。
在对上aha的视线时,她先是浅勾唇角,可落在高不可攀的oga大小姐身上,这笑骤然好似又带起几分深邃。
“陆小姐当真什么都不做啊。”
她语气里似有遗憾。
下一秒。
温软指腹覆在陆宁双唇齿之上,挑着那一点嫣尾,徐徐涂抹,濡湿痕迹直到唇缝最末贴着脸颊,再徐徐晕开。
oga眯了眯情人的眼儿,笑得邀请又挑衅。
“陆小姐,想再次标记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