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嘘小声一点。”
“你也不想被下属听见房间里的声音的,对吧”
故渊瞪大眼睛看着他,似乎是怎么都想不通刚才还对他冷淡至极的洛为什么会突然发难,但此时的洛已经不会给他出声询问的机会了。
小蛋糕都自己送上门来了,当然要有被吃干抹净的自觉。
洛俯身,慢条斯理地去解开对方扣到最上方的制服扣子,就像是在拆开自己心仪已久的礼物那样愉悦。
不出他的意料,故渊高高的制服衬衫领口下,还是一个黑色的项圈。
就像是刻意为了他而留着的项圈一样,严严实实地遮住了故渊的腺体,让他无从下口。
但洛很享受这种类似一层一层地拆开故渊的过程,在对方湿润的目光下开始解开这最后的屏障。
“”
随着故渊猛地颤抖,洛彻底解开了他的项圈。
脖子上的腺体露了出来。
与当初不同的是,这一块光滑平整的脖颈多了一道狰狞的疤,横穿过了整个腺体。
洛沉默了一下。
他也只是在资料中见过被提取过雌虫素后的腺体的模样的文字描述,如此直观的看见也还是第一次。
能让恢复能力强悍到如同怪物的军雌都无法在一年内修复这道疤痕,当时伤口的惨烈程度完全可见一斑。
谁让他这么做的,真是找死。
洛的情绪有点差,伸手就试着去碰
这道伤疤。
可能是被藏在项圈下太久,许久不见天日的原因,这块曾因为手术而被生生撕裂的伤处很是脆弱,几乎经不起半点刺激。
因为洛的触碰,故渊的腰肢微微弓起,漂亮的像是振翅欲飞的蝴蝶。
雌虫素的气息越来越浓,洛轻而易举地制住了故渊想要逃离的动作。
只是碰了碰脖子上的腺体而已,甚至都不曾进行到脖子以下,故渊怎么能在这个时候就试图逃跑呢
洛这么想着,从那狰狞的伤疤开始,手指一圈又一圈的围着腺体打转,凑到故渊的耳边,笑得很恶劣
“您怎么抖的这么厉害,是伤口很疼吗”
“还是舒服呢”
他说着突然松开了自己对故渊口腔的钳制,不出意外地听到了对方来不及收回的一声喘息。
随后就是闷在胸腔中的呻吟。
洛手上用了点力,捏起了对方已经通红的腺体,一字一顿道
“回答我呀,故、渊。”
这是他第一次用通用语说出故渊的全名。
身下的故渊如同不堪重负一般呜口因了一声,闭上了眼睛拒绝回答。
“砰”
四周兴奋乱动的触手无意间扫到了洛原本放在床头的兔子玩偶,将其丢到了地上。
故渊睁眼,在看到地上的玩偶的时候神色变了变,原本趋于无力的挣扎突然又剧烈了起来。
“洛、我们不应该”
“嗯”
洛再次堵住了故渊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