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在这边,黑色的耳机线蜿蜒而上,经过锁骨、脖颈,难得看上去安静。
云灯看向红肿的脚踝,心里酸胀,失落起来。他既希望这些豺狼虎豹能股和自己保持一定的距离,可没有得到应有的关注时又禁不住感到失望。他咬着上唇的唇珠,缓慢地脱下来身上的衣服,抬起小腿,足尖试了试水的温度,身体沉了下去,滑进温热的水中。
窗外夜色如墨,玻璃窗开得大,袅袅的白色水汽升上去,在上面覆盖上一层水雾,隐约得见斑斓的霓虹灯,一旁还放了一盘新鲜的花瓣,他倒进水中,阖着眼睛,精神放松下来。
温暖的水温养着身体,云灯靠在浴缸边头频频垂着,恹恹欲睡。强撑着精神,扬眼看到宋北砚不知什么时候站了进来。站在浴缸边,自上而下地看着云灯。
“你、不是在打游戏吗”云灯的困意瞬间飞到不见,困顿导致他说话的语气轻且缓慢。
刚刚分明是在打游戏的,这事很多人都知道,他游戏瘾也大,不过打得也很好,偶尔露出来的页面都是很好的战绩。
宋北砚的瞳仁晦暗阴沉“你在这里洗,我怎么专心”
才开了没多久,就全身燥热,仿佛被架到了火炉上炙烤,几分钟结束这一把,淅淅沥沥的水声简直像是在他耳边播放。
宋北砚的廉耻观念比云灯淡得多,说出来这种话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对,他半蹲下来,修长的手指拨弄着池中的水,饶有兴致地盯着云灯发红的脸颊。
“玻璃门,情侣房,不就是用来寻欢作乐的吗”
“你也想洗就等等啊,我很快就好了。”
“想跟你一起,我说,我想跟你一起。”
撇清关系也没办法改变现有状况,宋北砚当着他的面,将脱下的衣服随意扔到地板上。常年锻炼的肌肉线条流畅,不像网上黑粉所说的瘦弱。迸发的力量感给人一种直面而来的压迫感,云灯来不及闭眼就看到宋北砚以及再往下。
野蛮得像是野兽,难怪梦中的情节中总是会被欺负到哭,早就脱离了一般人应该有的尺度。
原本还算宽敞的浴缸多了一个人后,一下子拥挤起来。云灯听着宋北砚带着哑意的轻笑,难堪又尴尬,和他同在一起的人可不是好降伏的幼猫,而是货真价实的豺狼猛兽。
“它之前就在想你,想了许久。”
宋北砚的声音和催人入眠的雨声织在一起,云灯回避不得,他被短暂的温情魇住了,竟然荒诞地忘记了宋北砚的荒唐,稀里糊涂就答应了他的请求。
黄玫瑰被扯得七零八落,叶片漂浮在水面上,没人清理。
被子被人掀开,云灯迷迷糊糊中感觉脚踝被抬了起来,他眼睛睁了睁,昨晚做过的事断断续续浮上心头。
他都做了什么宋北砚稍微软言软语磨了一阵,就答应他的请求。
以至于手腕到现在都是酸的。
宋北砚取来昨晚买的药,坐在床边,给他的脚踝重新上了药。云灯晃
了晃扭到的那只脚,感受了一下“好多了,没有昨天那么疼。”
dquoheihei雨还下吗rdqu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