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面对面坐着,做出的动作好像镜面一样。
奥斯顿将右手朝前送出,与对面的左手贴在一起。
然后过了十几秒。
奥斯顿发现无事发生。
奥斯顿下意识皱起了眉毛,这是怎么回事
按道理来说,他现在已经与另外一个身体产生了肢体接触,至少应该有点动静才对。
然后奥斯顿意识到一个很严重的问题,或许那份说明书上所特意提出的肢体接触面积是在暗示自己要把肢体接触的面积扩大
但是他现在与院长汉斯穿的都是医院的制服,实在不太方便把自己的袖子撸上去,把胳膊露出来,于是奥斯顿只好脱下了白大褂,解开了自己的衬衫,把一只右手从衬衫的一边拿了出来。
当然,院长汉斯也和他有着同样的动作,他把手从衬衫的一边也拿了出来。
为了测试究竟需要接触到什么程度才能进行马甲的交换,奥斯顿决定从手掌是起,然后一直到手腕,小臂等。
当两个人的小臂充分贴合的时候,也就是刚到手肘的时候,奥斯顿突然感觉一阵眩晕。
紧接着,他的视线就高了许多,眼前出现了一个黑色的脑袋,脑袋上面有一个发旋。
奥斯顿意识到这是自己进行成功交换了。
他如释重负地松了一口气,这样的接触面积,只要穿短袖或者宽松一点的衣服就能达到,总算是不会出现需要将衣服脱个精光的场景。
交换了身体,奥斯顿将衣服整理好推开门走了出去。
尽职尽责的红发女助理戴着眼镜,坐在办公室的一个角落里办着公。
黑寡妇看到这家医院乱七八糟的账目和各项规划的时候由衷的想感叹一下。
能够维持阿卡姆的现状,并且继续经营,这位院长说不定经商天赋十分出色。
她收回她之前的看法,对于一家医院的院长来说,不仅专业知识需要过硬,实际上,工商管理这一方面也要出色才行。
这时,旁边的休息室的门突然打开。
黑寡妇就只看见那位新来的小医生和院长一起走了出来。
院长身上还整整齐齐的穿着那一套制服。
而小医生神色不太自然,不停地整理着衣服领口。
黑寡妇花了好大的力气,才控制住自己的表情。
无论是从一开始默契过头了的一起进入休息室叫自己不要打扰,还是现在的整理领口,都传达了同一个信息。
这两个人之间有什么秘密。
而现在的奥斯顿完全没有察觉自己的助理变得逐渐奇怪的眼神。
成功交换了身体,他现在的当务之急是去查看j今晚究竟有什么不适。
毕竟对方那苍白的脸色和过于低的呼吸频率可不是什么好兆头。
“哦,您要去哪儿”黑寡妇叫住了奥斯顿,“实际上,这里有几份文件需要您过目。”
奥斯顿脚步停了一下。
虽然时间紧迫,但他还是惜字如金地对这位助理解释了一下,“去看一个很重要的病人。”
“好的。”黑寡妇推了推眼镜,点头。
她在院长离开这间办公室之后,便转头看向了旁边的小医生。
小医生跟在院长后面还乖巧地带上了门,只不过可能因为身高的原因而跟不上院长的脚步,看上去格外可怜。
想起刚才院长说的那位“重要的病人”,黑寡妇不用仔细思考就已经明白是谁。
黑寡妇皱了皱眉,院长的形象逐渐与那些著名的花花公子重合。
e,她已经能脑补这个故事究竟有多狗血了。
可怜的小医生。
可怜的男孩。
可恶的花心院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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