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的人在自己面前撒娇,真的,只要是个正常人,就根本没法克制住。
气氛慢慢地就发生了变化,事情的走向慢慢变得微妙,到了不可控的地步。
“那这样可以吗”
温郁脑子不清醒,根本回答不了,只会娇气地伏在人怀里,软乎乎的嗯了一声。
“原来学长要的是这个。”
阵地莫名其妙地就转移了,从沙发到了更开阔柔软的空间。
温郁浑身雪白,陷进深黑的船里。
黑白的对照加上粉红的点缀简直不要太诱人。
沉言渴死了,却有些犹豫,学长现在犯着病呢,如果真做了,等清醒了会不会再也不理他了。
温郁被人居高临下地注视着,完全被看光了。他羞怯地咬着自己右手背的中指指关节,不让自己发出任何不体面的声音。
见对方迟迟没有动作,温郁有些耐不住了。
反正都崩了三个了,再崩一个又会怎样。
他脑子晕乎乎,只想被人抚慰,他知道叫老公就有亲亲,遵循本能地绞着被子,细白长褪蹭着,眼尾绯红,眼波勾人,软乎乎地叫了声老公。
这场面没有人可以抵抗住。
就算是最清心寡欲的神明,最刚直不阿的硬汉,最没心没肺的恶魔,也会在这强大到可怕的魔法攻击下丧失理智,彻底疯狂。
沉言低头狠狠噙住了温郁的唇。
温郁呜咽着,顺从的伸出粉嫩的小舌头,啊啊呜
呜地,让人又嘬又吸,让人把他吃透。
“学长的嘴巴好甜。”
直到把温郁漂亮甜软的小嘴巴吃红肿了,他才停下来,给温郁喘息的时间。
小嘴巴可以歇歇,但别的地方就得挨吃了。
沉言忙碌着,不知疲倦地给黑色画布上的扑簌雪景绘上浓重艳丽的红梅。
“学长,我好喜欢你。”
本是直男的学弟说出这种话,换平时温郁肯定要遏止。但现在他只能张着嘴,淌着口水挨欺负。
喜欢他就努力让他舒服吧,唔。
雪白的肉经过员工的辛勤加工,已经变成了诱人的绯色,可以出口了。
可惜他的老板非常贪心,不仅没有夸奖努力的员工,还指挥员工去加工别的地方,让他不停地干活,不停地创造业绩。
幸好这个员工非常勤快,他很乐意为老板效劳,恨不得把所有产品都加工好,再打上他的标签,让老板看到他的努力。
他对产品进测量,柔软度、弹性、延展性、气味、口感都在考量范围内,他亲力亲为,确保每个产品都被调校到合格。
他还敬业地向老板汇报产品的品质。他容忍不了弄虚作假,句句直击要害,说a产品太软了,b产品太甜了,c产品太
老板羞愧到无地自容。
有这么好的员工,你们是不是以为老板会很开心地待在家里数钱。
并不是,小老板正躺在床上不停地哭。
他喜欢员工的勤劳,但是他已经发不出工资了,他尽力了,发出这点工资已经是他的极限了。
员工根本不体谅他,不停压榨他,逼迫他给他应得的劳动报酬跟更多的工资,否则就要狠狠收拾他,让无助的老板哭都哭不出来。
员工魔怔了,简直像是在发疯,各种手段无所不用其极,看起来比狗还狗。
这条狗可能是被亏待太久了,没吃过肉,逮着机会了就恨不得一次吃个饱,根本不管他的主人一贫如洗的家境。
柔弱的小老板颤抖着呜咽,可怜兮兮地小声求饶,对方却说他的粉勾八太烧了欠调教,要好好治治才行,不应了才可以拿出来。
不知过了多久,脆弱的小老板累倒了,顽强的员工再对工资数目不满意,也只能就此作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