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还没来得及继续说明情况,走在前方的男人已经停下了脚步,指着一处木门介绍道“这就是小人的家。”
发现银古手上还有事情要处理,野锈默默闭上了嘴,甚至移动了位置,躲藏在他身上衣服里的不容易被人发现的角落。
毕竟代行人正在进行工作。它和空吹那些没有脑子的家伙可不一样,它还是很分得清什么是不该打扰银古的时候。
男人家中的环境果然和他说的一样,到处都是锈蚀。
唯一的孩子躺在和室的榻榻米上,盖着冬天才能拿出来使用的厚被子,双眼紧闭着,好像只是睡着了一样。
女主人强撑着身体,在家中照顾孩子。
看见的男人带着不认识的家伙回来,她第一反应就是对方找到了能够治病的医师。
女主人连忙翻箱倒柜,找出仅存的食物来招待珍贵的医师。
银古摇了摇头,“先让我看看孩子吧。”
他起身走进房间,掀开盖在孩子身上的被子,开始细细查看对方的情况。
男人这才找到机会把他这几天出门在外的经历讲给妻子听,前面几天在山里又苦又累的经历没讲多少,他着重讲述了一下在银古身上发生的“神迹”。
妻子一边听着他的描述,看着他仅仅几天就变得十分沧桑的脸庞,已经能猜想到他到底经历了些什么。
她落泪,伸手握住丈夫粗糙的手掌,“我明白了,我会把银古大人当做救命恩人一样的仙人对待的。”
如果没有遇上对方,说不定丈夫现在还在山里流浪,企图找到几乎不存在的神药。
在环境那样险恶,显充斥着妖怪和野兽的山里流浪,丈夫回来的可能性几乎小的可怜。
随着她真心实意的感谢,信仰一点一点从她的身上升起,飘向房间内。
空吹咬了一口,从女主人身上飘来的信仰也是香甜可口的,但是和男人的信仰又不一样,更多添加着感激的清爽味。
“吃起来就像蘸了糖的凉拌黄瓜一样。”
呆银古衣角的野锈咂着嘴,评价道。
“确实很像糖拌黄瓜的味道,不对,你这个家伙怎么还在啊”
野锈像是还在品味信仰的味道,声音有些含糊,“怪不得你们会搞出来代行人。这种力量是什么还挺好吃的。”
“是对虫的信仰。”
银古终于检查完这孩子身上的病症,忙里偷闲抬头跟他解释了一句。
空吹这时候也吞食了剩下所有的信仰,歪着头瞅躺在地上的孩子,惊讶地叫起来“他身上也有空吹,但是住在他身体里的虫虫已经奄奄一息了,这是怎么回事啊”
空吹虽然会随意寄生在动物或人类的身体里,但是在吸收精气之后只会和宿主一起沉睡。
它原先确实没遇见过这种情况,难道说这就是那一批死亡的虫虫遇见的事情吗
野锈也掺了一脚,它有些凝重,“不只是空吹,连明明可以随意离开的野锈都被某种力量固定在这具身体里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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