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叶文敬却是很有些打抱不平的。
那天回到家,叶文茵眼圈都是红的,他恰好看到,问起来,结果叶文茵不声不响就回自己房间呜呜呜哭起来了,他敲门她也不开。
他问了问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这对于叶文茵来说自然是颇为难堪的,甚至对叶家来说也是羞辱。
他们这种家庭走出去,谁不要一个风光
后来他特意让专业人员对那鳄鱼皮进行鉴定,不过让他意外的是,那靴子鉴定过后,竟然确实是鳄鱼皮的,并且材质也确实非常坚实,至于当时到底为什么竟然被撕开了,那些专家也是百思不得其解,如今他们还在研究,争取得出一个结论。
那家店铺也随之给他们退款并郑重道歉了,事情对于他们来说到这里也结束了,但是叶文茵显然一直郁郁寡欢,有时候甚至心神不安,这让叶文敬看着就不痛快了。
恰好这几天叶家购置的英国纯血马到了,安顿过后,因老爷子计划下周过来看,便先让叶文茵大致了解情况,也好对家族的赛马做进一步的安排规划。
叶文敬想着,能出来散散心也是好的,毕竟马场开阔,跑跑马看看风景总归对心情好,他也陪着过来。
可谁想到,竟是兜头竟然遇到了叶天卉。
晦气
叶文敬冷笑一声“她是来做工的就凭她也想在这里做工若让这么一个北妹来马场工作,让我以后每次来都看到她,我便觉得这马场都透着一股子臭味了”
叶文茵看向叶文敬,她清楚看到他眸底的鄙薄和不屑。
她叹了声,却是温声劝道“五哥,其实我们倒不必和她一般见识,这些人都是可怜人,我们放她一马,不理会就是了。”
叶文敬听这话,摇头道“文茵,我知你好脾性,但你要知道,你就是太好心了,人善被人欺。像这种人,她能怒海游来,那必都是从泥里摸爬滚打的,她们那心性,为了一张红杉鱼,她们可以去卖肉皮,若是姑息了她们,还不知道以后怎么嚣张,就该给一些教训才是。”
叶文茵很没办法“罢了,我不说了,随你就是,我看到这种人就头疼,你自己看着办吧,我也管不了你。”
说着这话时,她的视线落向玻璃窗外,却恰好见那叶天卉已经登记完毕,拎着一把湿漉漉正滴水的伞正往马场走进来。
她望着她的背影,扯唇,轻笑了下。
叶天卉其实也看到一辆豪车自身边经过,不过她并没多想,她现在满脑子都在想着接下来的考核。
她登记过后,便和一群人被带到了马场中,和一群看上去颇为瘦小的少年们一起排队等着。
那些少年们看上去都不大,十二到十四岁的样子,都统一穿着蓝色的骑马服,不过每个人都很瘦弱,甚至到了瘦骨嶙峋的地步。
这时候,她就听到身边有人低声说话,好像议论起那些少年来,她仔细听着,才知道这些人叫“虫仔”,一般都是贫苦家庭出身,是从小被收养来培训骑术的。
叶天卉略想了想,便明白了。
顾时璋曾经说过马场对骑师的要求,他们对骑师的体重要求非常苛刻。
在这种情况下,一般人未必达到要求,那马场为了培养自己的骑马师,就可能找到一些矮小瘦弱的孩子进行培养,同时从小让他们控制体重,以达到最好的效果。
这倒也不是什么稀奇的,比如舞蹈演员,或者某些运动员,都是从小培养,并适当控制保持体重等。
很快,那些“虫仔”便被负责人领到了另外一处会议室,而叶天卉等人也被安排参加考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