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最近阿诺也差不多到了不用再吃幼猫猫粮的年龄了,江野开始在它的食盆里掺入一些cifer的猫粮,让阿诺慢慢适应。
同样的猫粮变成了两份,事情就变得复杂了起来。
cifer先是把自己食盆里的冻干挑完,随后把大脑袋挪到了阿诺的食盆里,舌头一卷一收,精准且优雅地舔走每一块冻干。
阿诺不争不抢也不叫,任由cifer在它的地盘作威作福不说,甚至还在cifer挑冻干的时候帮cifer舔毛。
某日,君若锦正巧撞见了cifer“霸凌”阿诺的现场。
看完全程后,君若锦把目光投向蹲在一旁的默不作声的江野,纳闷地问道“cifer都把阿诺的冻干挑完了,你不管管吗”
“嗯,管。”
江野揉揉阿诺的脑袋“cifer哥哥最近受委屈了,阿诺乖,今天冻干都给cifer吃哦。”
“giao”
阿诺昂首挺胸地叫了起来。
它是一只不挑食的小猫咪,过惯了苦日子,也不介意在伙食上贫瘠一些。
它也喜欢cifer哥哥,愿意把冻干都给cifer哥哥吃哒
君若锦很不解“不是,cifer受什么委屈了”
江野睁大了眼睛“cifer还没受委屈吗你看看除猫扬善都说了些什么,我看得都反胃。”
这两天,江野的账号一直处在“考虑中”的状态。
他不急,除猫扬善就急了,不仅主动开始给他洗脑,还教给了他无数隐秘的“虐猫技巧”,希望他能实践在cifer身上。
江野每收到一种“技巧”,对cifer的歉意就会加深一分。
虽然cifer没有受到任何实质性的伤害,该吃吃该喝喝,并且因为拍摄的原因,拥有了更多能和君若锦一起玩的机会,但江野依然对利用cifer接触“除猫扬善”感到强烈的愧疚。
君若锦更不解了“cifer又看不懂人话,它委屈什么”
江野理直气壮道“cifer被虐猫犯在脑内yy了它都受了这么大的委屈,多吃一点冻干怎么了”
君若锦“”
呵。
两天后,江野把娱乐室收拾完出来,看见cifer对着柜子里的羊奶粉喵喵叫。
君若锦就坐在旁边,百无聊赖地刷着微信。
活像是个对号啕大哭的幼崽熟视无睹、只顾自己玩手机的渣爹。
江野也没多想,揉了下cifer的脑袋作为安慰,转身就为它取羊奶粉去了。
他双手握住柜柄,往外一拉。
没拉动。
柜子锁上了。
江野“”
这里的柜子居然是有锁的以前怎么从没发现
意识到哪里有问题的江野视线一转,看见了窝在君若锦怀里抱着奶瓶喝羊奶的阿诺。
江野咳嗽两声吸引君若锦的注意,静静地等待君若锦的解释。
君若锦坦荡道“没办法,亲爹搞差别待遇,只能干爹来疼小阿诺了。”
江野“”
他看看阿诺,再看看cifer。
是他理解的那个意思吗
君若锦觉得他偏心cifer,差别待遇阿诺
这,这也太离谱了吧。
虽然cifer身价高长得帅声音夹,是他的梦中情猫,但阿诺是他好不容易救下来又亲自取名的猫,情感上的重量根本没法比啊
反而是君若锦这抱着阿诺无视cifer的样子,就差没把“差别待遇”四个大字写在脸上。
江野无奈极了“就算是这样,也没必要锁了cifer的奶粉吧这样它喝什么”
“喵呜,喵呜。”
cifer可怜巴巴地叫了两声,仿佛在呼应江野说的话。
“我没锁,cifer的羊奶粉就在桌上,你可以给它泡。”
顺着君若锦指的方向看去,江野真的在桌上见到了cifer常喝的羊奶粉。
就这么大咧咧放在桌上,cifer伸手就能够到,但cifer对触手可及的羊奶粉毫无兴趣,满心满眼都是锁在柜子里的那一袋包装不同的羊奶粉。
一人一猫心知肚知的事,倒是把江野搞糊涂了。
江野茫然地说道“cifer的羊奶粉在桌上,那柜子里的是什么”
君若锦再次坦荡地说道“是我特地为阿诺买的高级羊奶粉,阿诺喜欢喝,多喝点怎么了”
同样的语气,同样的句式,对应着两天前的江野说过的话
cifer受了这么大的委屈,多吃一点冻干怎么了
江野“”
怎么有人对着小猫咪都能睚眦必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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