咒灵感觉自己脏了。
那个夜晚,她想了很多。
自己为什么想不开要去打挑战副本,如果不打,她就不会变成男人;如果不变成男人,她就不用接触到那种肮脏的恶魔能力;那她就不用看到五条悟性转,甚尔性转,夏油杰性转以及垃圾直哉性转了。
“嘿嘿,黑皮辣妹。”
黑暗中,咒灵发出一声怪笑。
嗯,别的不说,直哉真的蛮顶的。
整个日本彻夜无眠。
无数人从梦中醒来,第一时间看了一眼自己的胖次,然后望着窗外阴沉的天空,开始思考人生。
“我口,咒术师粗口”
同一时间点,金发碧瞳的禅院大少爷手舞足蹈地从寝具中醒来。
他同样先掀开被子看了一眼,松了一大口气。
然而想到梦里的内容,心里却还是气得不行,却想越难受,禅院直哉掀开被子,下地推门而出
此刻还没到11月,天空蒙蒙亮,院内留了几盏石灯笼,两个守夜的仆从正侍候在门外。
金发青年抓到一个是一个,见人便问道,“喂我兄弟里有没有一个叫短哉的”
比起注重血脉的加茂,禅院家的子嗣并不算多,几个堂兄表弟什么的屈指可数,但直哉从来不记这些废物小点心的名字这几个兄弟要么是能力不够,要么是颜值不行,除了早已叛出家门的甚尔,没有一个能入得了他的眼。
望着大少爷几乎飞到太阳穴的眼线,两个仆从左思右想一阵,绞尽了脑汁也没记起禅院家是不是有这号人,但是既然直哉少爷问了,是不是说明是有这个人只是他们没见过
正忐忑不安时,墙外灯火攒动,禅院直哉眺首而望,带头的正是自家老爹。
想到梦里他们禅院家直接绝后,连直毘人都没有逃过变女人的结局,直哉委屈极了。
“爹”
他一个箭步冲上去就想告状,“你来得正好你都不知道我刚才做了什么梦我要把所有叫短哉的人都鲨了”
直毘人一大巴掌直接把他拦住了,“什么短哉你又发什么癫啊”
直哉这才发现来者不善。
夜色中,禅院家主只披着件外套,满含怒意的脸加上他挺拔仿佛铁塔的身形,给人以无形的压迫感,看样子不是来给他撑腰的,反而像是来兴师问罪的。
他眯着眼睛把直哉从头到脚打量了一遍,才皱起眉毛,抬步径直进了直哉房里,等逛了一圈出来,才抓死一头雾水的儿子,问道
“法子呢,法子在哪儿你把法子弄哪儿去了”
“法子”
这又是谁
“什么法子”
又一个陌生的名字出现了,禅院直哉听了脑袋一个赛两个大,“真的会有女人叫这种难听的名字,听起来只有上个世纪老头子才会喜欢”
上个世纪老头子禅院直毘人抡圆了胳膊打算再给他一巴掌。
“这是你亲妹妹”
“我觉得,老东西多半是疯了。”
凌晨,用来商议大事的禅院道场内,此刻却座无虚席。
趁着禅院直毘人还没来,禅院直哉捂着脸,扭头、跟座下的叔叔说道。
“不如趁现在、大家伙儿都在,宣布我就是家主吧。”
禅院扇给了他一个白眼,让他自己体会。
直哉自讨没趣地转回头来,心想,自己不该一听说五条悟落难了、就立马从国外回来看热闹;如果他不回来,就不会做那种变态的梦;没做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