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进入副本了
弥什喊住一个服务员打扮的机器人,刚准备说话,却被对方打断了。
“噢我知道,小姐,你说你想等同伴来了再点餐。”
机器人说完,就被其他客人叫走了,徒留迷茫的弥什一人。
她看向对面空空如也的座位,抬手捏了捏脸颊不痛。还真在做梦。
结合服务员的话,一个荒谬的想法在脑海一晃而过。弥什想她应该在等一个约好的人。
可她在等谁
难道她在等梁砚行
不怪弥什把这场莫名其妙的梦境和梁砚行强硬地扯上关系,而是她小时候,在故事会里看过很多类似的故事。
譬如捡到街上的红包,当天晚上就梦到自己和一个陌生男人结婚。
再譬如梦到前世的恋人,两人在今生梦里感情温存
在弥什心里,梁砚行就是这种存在,一个只能入梦,没办法见面的死鬼
这样想着的弥什,立刻开始期待起来了。她坐直身体,伸头探脑地朝酒吧出入口张望。忽然,一声颓里颓气的男声从弥什耳旁响起,近得好似贴在耳垂上说话。
“你就是梁砚行喜欢的女孩”
音调紧贴耳根穿进大脑里,温热的气息扑在微凉的脖颈上,弥什被激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她应声看去,就以一种极近的距离,看到一张几乎搁在她肩膀上的脸。
长得很轻佻。
弥什很少用“轻佻”来形容一个人。
但他给人的感觉,除了轻佻,就是游戏人生的漫不经心,总之都不是什么好的形容词。
就像现在,他不仅毫无边界感地将脑袋放在弥什肩膀上,还用眼眸斜光看人,眸光戏谑。
“说话呀,难道是小哑巴吗梁砚行喜欢一个小哑巴”
弥什:
哪来的傻逼男人
她一个侧身,把对方搁在自己肩膀上的脑袋甩出去,他也顺应动势毫无挣扎地倒下去,就在弥什以为他的下巴要磕到台面上的时候,他耷拉着脑袋一个回身就坐在了对面。
“自我介绍一下,我叫李豫成,平日喜欢玩游戏,最讨厌的东西是梁砚行,最喜欢的是”
弥什对李豫成的爱好毫不关心,开口就直接打断他“梁砚行呢”
“他呀”李豫成双手呈开花状,慵懒抵住下巴,笑眯眯地说了一句小孩子听到会变成童年阴影的话“他不要你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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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分钟前。
梁砚行点击同意约会后。
他从箱子里拿出珍藏的西服,这是他一百年前参加生日宴的衣服,据说是法国原产布料,还是上海滩的外国裁缝一针一线缝制出来的,光是制作费就耗费普通人家一生的生活费。
同时,这也是梁砚行时刻铭记过去和现在的锚点,不到重要时刻,他不会拿出来。
“赞德,这衣服会不会老土了”
梁砚行将衣服换上,有些不大自信地问道。
说实话,手工制品的魅力不会随着时间流逝而消失,而且梁砚行从进入无限空间开始,他和他的随身物品都像点了暂定键一样,他不会变老,衣服也不会变旧发霉。
换回衣服的他,完全看不出在无限世界里摸爬滚打过,反而回到初入空间时温润的样子。
可因为要见的人是弥什,梁砚行才会如此不自信。
主人,你穿这套衣服很好看,而且游戏nc不会主动介意玩家的衣服,您可以放心。说实话,赞德说的话时候,很没底气,因为他觉得弥什会真的嫌弃梁砚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