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闻红毓还是说了,徐朗女儿从小没妈被惯着长大,性格娇气蛮横,花钱如流水,在外念大学时失踪过两回,徐朗急得都买好机票准备出国找人,最后她是喝醉酒睡朋友家去了。
现在是因为学业不能按时完成,提前回国。
闻依忽然明白闻红毓为什么着急赶回来的原因,这位可不是像她这么好搞定。
她安慰“没事,妈,咱们还年轻,这个不行换下一个。”
闻红毓又瞪她“有你这样说话的吗”
“嘿嘿。”
嘴上说得轻松,闻依还是希望闻女士感情一切顺利,这么大年纪了,真感情受挫挺难受的。
晚上睡觉,秦南山打电话过来,闻依窝在被窝里接听,声音压低“喂”
秦南山“怎么声音这么小”
“我家隔音不好。”
电话那头露出愉悦笑声,“我们又不做贼,还是这个点妈睡了”
那倒没有,闻依露出被子,“干嘛呀”
“明天几点去”
“七点,安华酒店。”
“好。”
微弱电流声在寂静深夜放大,呼吸声一深一浅。
从东郊回来后俩人之间有了些细微变化,说不清是什么,像是塑料夫妻更加亲密一些,彼此都在朝共同一个方向努力,去突破他说的界限。
但又没达到恩爱的程度倒有点若有若无捕捉不到的暧昧在里面。
闻依“还有事吗”
好久,他浅声问“宝宝踢你吗”
“没有,今晚没有。”男人声线温柔,闻依眼眸流转,侧身重新拉过被子,也小声说“可能是因为今晚爸爸不在身边。”
这几晚秦南山忙完都会按时进房抹油讲故事,十分积极,宝宝渐渐习惯他的声音,他一讲故事就疯狂动作,今晚他不在,宝宝安安静静。
秦南山笑“就一晚没见。”
闻依心一静,猛然意识到什么,慌了慌,恢复平日语气,甚至带上冷意,“睡了,你明天别迟到。”
“嗯,晚安。”
电话挂断,闻依侧躺,摸摸胸口,安抚不知为何躁动的心脏。
闻依第二天准时抵达安华酒店,秦南山已经提前到,手里提了两个袋子。
她问是什么,他说“披肩,我妈认识个苏绣非遗文化传承人,她亲手做的。”
“这么贵重”
“没事,放着也是浪费。”
闻依点点头,“破费了,帮我谢谢妈。”
包厢里徐朗和闻红毓已经在,两
个中年人面色拘谨,看得出紧张,闻依心里笑,没想到还能见识这种场面。
徐朗提前打预防针“南山依依,小怡性子冲,等会要是说了什么你们别介意。”
看来真是不好相处,闻依开始担心她妈和他女儿一起生活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