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试试直接传输咒力有没有用有用的话等下还需要你帮忙,杰。”以这头龙的胃口,他自己来怕不是要被她榨干。
“没问题。”夏油杰拖了把椅子在床边坐了下来。
有温暖的水流在冲刷着她冰凉的外壳。
加茂诗织意识渐渐恢复,在暖流中慢慢放松身体。赤血仿佛吃到了豪华大餐,精神抖擞地流动起来,气势汹汹地撕咬吞噬残留的诅咒,就像喝了一杯加满了姜的热茶,那些透骨的寒意很快就被驱散得一干二净。
终于舒服了。
就是有点太热了,在暖流和赤血的双重作用下,加茂诗织觉得自己热得要融化了,眼睛都还没睁开就张嘴喊停“停下好热”
五条悟立刻收住,嘴唇探了探她的额头,已经暖起来了。他把加茂诗织竖着抱在腿上,抵着她的额头,眼罩下的眼睛盯着她颤动的眼皮“诗织醒了吗”
幽黑的眼眸睁开,茫然地看着他,“悟”
高挺的鼻子轻轻一点她的鼻尖,气息相融,“嗯,在这里哦。”
用温热的手摸了摸他的下颌,加茂诗织有点困惑地问“悟,你怎么长胡茬了”平时都摸起来滑滑的
“你还好意思说我,”五条悟张嘴咬了一口她的脸蛋,嘟囔抱怨着,“还不是急着回来看你又怎么了我在路上风吹日晒的,长点胡茬不是很正常的吗”
“可是你不都是瞬移的吗。”
“拜托,这可是海外长途诶”五条悟整个人趴在她身上装死,“反正我就是累到了啊好累哦没力气了”
“好嘛辛苦你了,抱抱。”加茂诗织伸手环住他的背,像顺毛一样不停摸着,凑在他耳边小声问道“悟,刚刚你是不是把咒力传给我了啊我有感觉到你暖呼呼的。”
男人在她耳边闷笑一声,说出来的话带着一点气流“我暖呼呼的我的什么东西暖呼呼的”
说着,那双搭在她腰上的手往下一压,“是这个吗”
那明显的触感让她控制不住地想到了那个树藤的梦。
加茂诗织“”
很好,她现在一点温情也不剩了。
夏油杰面无表情地刷着手机,冷不丁开口道“注意一下好吗,我还在这”
“诶你怎么还在这啊”五条悟噘着嘴抬脚踹他,怪声拉了老长,“明明硝子都早早出去了,杰你怎么还留在这里碍事啊”
丸子头男人眯起眼,皮笑肉不笑地看着他,“悟,你最好以后别有事求我。”他这一天到晚的为了这么个狗东西多干多少活多跑多少路多加多少班
眼看夏油杰生气了,被拘在粘人精怀里的加茂诗织艰难地侧过身来,伸手拉住他的胳膊,软声软气地哄哄“杰,谢谢你把我带回来,照顾我很费劲吧对不起,让你们担心了。”
“唉”夏油杰长叹一声,伸出另一只大手揉了揉她乱糟糟的脑袋,语气也软了下来,“没事,你好好的我就知足了。”
一身衬衫西裤的男人从椅子上站起来,随手把协会制服外套捞到胳膊上挂着,转身就往屋外走“你们两个在这待着吧,我在门外给你们挂个闲人免进的牌子,不用谢我。”
“等”
“等什么”五条悟张嘴咬住她的嘴唇,像一颗糖果一样发出勾缠的水声,含糊笑道,“你要让杰留下来看现场吗”
水润的黑眸瞪了他一眼,加茂诗织挣扎着把自己的嘴唇救了出来,“可是硝子”
医务室的床板吱嘎一声,男人咬着她的耳朵将她放倒在床铺上,宽肩窄腰像一张拉开的弓,而箭已在弦上。
“小别胜新婚嘛她会理解的”
“你轻点啊床在叫”
“它叫的声音大一点不是正好吗,帮你挡一挡”
“我才没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