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代目,是在为了倒数第一名的成绩而烦恼吗”
“这种事情你怎么会知道啊”正在对着试卷上成绩发愁的沢田纲吉听见一道隐隐约约、听不太真切、又绝对不可能在学校里出现的声音,抓狂的回问道,又在下一秒意识到不对。
课间教室里没记错的话,应该只有他一个人才对,所以耳边这声音是
沢田纲吉心里想着“不会吧”,同时僵硬地转头看向身旁。
“嗨,十代目”
沢田纲吉听到日野咲和他打招呼的声音,却没有在第一眼见到对方的人,反而脸上先是被柔顺的长发糊了一脸。
“咿”
视线完全被满眼的红色遮挡住,让沢田纲吉慌乱的伸手想挣脱开面前垂着的头发,直到后背磕到身后的课桌上,才让他看清眼前的情况,这一看还不如不看,直接让沢田纲吉屏住了呼吸。
顺直的红发悬在半空,再往上看是日野咲倒着的脸,正笑眯眯地和他打着招呼。
她利用绳索倒悬在教室顶上,刚才那阵神似碧洋琪一样神出鬼没的声音就是日野咲在天花板上询问他的效果。
好吓人
假如人能被吓死的话,刚才那一下绝对会减寿十年
“日野,你怎么会在这里”沢田纲吉压低声音询问的同时,忍不住小心翼翼地观察了下附近有没有风纪委员经过。
非本校的学生出现在校园里,被发现的话,就糟糕了。
上次被云雀恭弥咬杀,直到现在他还不得不维持着这副被包扎到严严实实的绷带人的形象呢。
浑身缠着绷带,导致他成了现在这副做什么都不方便的笨重姿态,处处体现在每天的日常生活里。
比如眼下,沢田纲吉就只能流着泪看着日野咲看着他的成绩单发出无意义的惊叹,而做不了任何事,无论是阻拦对方的视线,还是遮住试卷上让人难堪的成绩。
也是因为如此,在学校里看到日野咲,沢田纲吉才会显得这么紧张。
不管是谁充当那个点燃云雀前辈想要咬杀人的念头的导火索,会在事件里受到伤害的,只有他一个人啊
“十代目不用担心。”
日野咲不在意地安抚着听到一点风吹草动就会惴惴不安的boss。
“我已经买通了副委员长,风纪委员会对我的存在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
“你说的副委员长难道是”沢田纲吉脑海里逐渐浮现出一个梳着风纪委员统一飞机头、嘴里叼着叶子、过于成熟总会让人觉得是的凶狠形象。
“好像叫做牛排头君,总之人出奇的好说话呢。”日野咲手撑着下巴,做回忆状。
“牛排头君又是什么临时起的绰号啊完全就是没用心记住别人的名字吧,人家叫叫草壁哲矢啦”沢田纲吉木着脸纠正道。
“就算您提醒了我,我也会在接下来的五分钟内忘的干干净净的。”日野咲在沢田纲吉疑惑的“欸”了一声后,又坦然地表示,“我从来不会认真去记那些无名小卒的名字。”
好、好傲慢
听着日野咲不似作假的随意口吻,沢田纲吉默默在心里想。
“而且用特征来命名,即使是不熟的人,也很容易就知道在说的是谁了。”日野咲把语气隐含得意,“十代目不觉得很方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