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洲白继续在包里搜寻,拿出那时候在便利店捡到的牛奶草莓味硬糖,他撕开包装,里面是硬硬的粉白色糖果,表面还粘着一层淡淡的白色糖霜,让唐洲白这个不吃甜食的人也想试着尝尝。
一旁的霍齐乐可怜巴巴地盯着唐洲白手里的牛奶草莓糖,他好久没有吃糖果了,避难区连像样的食物都没有,怎么可能会有糖果或者其他甜食呢。
唐洲白往自己嘴巴里塞了一颗,又对还在啃方便面的霍齐乐说道“接着。”
下一秒,霍齐乐的手心里多了一颗小小的糖果,看着那颗粉嫩嫩粉糖果,这下子霍齐乐哭得更厉害了,眼泪啪嗒啪嗒地往下掉,砸在糖纸上。
这下子黑团子可不高兴了,在它眼里,唐洲白每天都会给霍齐乐一些东西,而它却什么也没有,这不公平,导致对霍齐乐的仇视度越来越深,没了一丁点好感。
而且它能拿十个包,那个人只能拿两个,黑团子越想越生气,它悄悄伸出一节触手,对着唐洲白的脚踝出发。
“有事”唐洲白察觉到黑团子用触手圈住了自己的脚踝,以为它有需求,便低下头问它,后背微微离开座椅的后背,含在嘴里的糖刚刚吃完,硬糖把他的上颚磨掉了一层皮,隐隐能尝到一点血腥味。
淡淡的牛奶草莓味扑在黑团子触手上,唐洲白只觉得圈着自己脚踝的力气突然变大,他能明显地感受到那只触手在抖动,仿佛在竭尽全力地克制着什么。
唐洲白以为黑团子不舒服,他俯下身子,围绕着黑团子的那股甜甜的气息变得更加浓厚,有小东西彻底迷糊了。
在唐洲白还没有反应过来之际,他直接被举在半空中,下一秒后背摔在自习桌上,头晕眼花,耳边是呼哧呼哧的风声。
只见黑团子悬浮在自己上方,毫无顾忌地俯身贴近自己的脸,一时之间,唐洲白的视野被黑团子全部占据,因为距离过于接近,黑团子身上的绒毛时不时擦过唐洲白的鼻尖,很痒,痒得让人想打喷嚏。
不仅如此,黑团子背后的触手兴奋地上下舞动,不顾唐洲白的反抗,把他强硬地按在桌上,几节黑乎乎的触手一股脑地钻进唐洲白口腔里,剩余几只留在外面摩挲唐洲白的嘴唇。
它知道唐洲白不喜欢自己碰他的嘴唇,所以黑团子的力度很轻,只用尖端的绒毛轻轻剐蹭唐洲白的嘴唇。
每碰一下唐洲白的嘴唇,柔软的触感会从触手尖端缓缓送达黑团子枣核大的脑仁,让它大脑战栗,身子也兴奋地抖来抖去,身上根根发亮的黑色绒毛也扑簌簌地跟着往下掉。
以至于身处下方的唐洲白身上被抖落了一身黑色绒毛,仿佛覆盖了一层毛绒绒的黑色积雪,以后它要多摸这个甜甜软软的东西,呜呜呜呜,好好摸。
在唐洲白嘴巴里的触手也没有闲着,它们缠绕抚摸着唐洲白的舌头,以为它是自己柔弱的同类,这可苦了下方的唐洲白,他被堵的说不出一句话来,而且黑团子这次长了教训,用触手抵住了唐洲白的上颚,防止被咬。
突然嘴里的触手停止了动作,唐洲白以为黑团子意识到了自己的错误。
结果下一秒它们的尖端集中在那块被硬糖磨出血的地方,在伤口附近徘徊,唐洲白的脑海里只剩了两个字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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