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4 章(9 / 9)

满心的话都被她打断,桓宣压着眉,低头看她。她那双雾蒙蒙的眼睛带着泪盛满着惊恐,那双嫣红的唇,软的润的,也因为害怕微微张开。他无非是想送她过来休息罢了。他想要她的话她根本拦不住,可他也不至于像她想的那样下作。

几乎是粗鲁着将她丢在床上,转身离去。

屋里似乎是一下子便陷进了死一般的寂静,傅云晚打了个冷战,紧紧抱住谢旃的灵位,呜呜咽咽哭了起来。

桓宣快步走着,冷风吹着心里的怨怒,不知第几次想起那个可能假如她知道当初救她的是他,假如当初他留在邺京,没有去六镇呢

沉沉吐一口气。哪有那么多假如,如果不去六镇,他又怎么有能力护住谢旃,继而护住她呢还记得当初谢旃向她提亲时,傅崇死活不肯答应,还是他派人回来收拾了傅崇,逼得傅崇不得不应下来。

到如今却让他自己隔着名分,隔着她对谢旃死生不渝的爱意,所有的念想都成了虚妄。

又蓦地想起大夫的话,这个药太烈,便是欢好,也不是一次两次能解的。

这个一次两次,是只说次数,还是若只说次数的话,昨夜他们做的远不止一两次,可如果是另一种可能呢

心里突然生出隐秘的欢喜,桓宣回头望着傅云晚房间的灯光。假如是另一种可能,那么今后,她还会需要他的。下一次,他要换个法子。

他要让她牢牢记住他。这辈子下辈子,生生世世,永远也休想忘记他。

接下来两天风平浪静,不知是范轨的劝谏起了作用,还是战事太忙,元辂顾不到这里,傅云晚偷得片刻安宁。

桓宣偶尔过来看她,确认她有没有好好吃饭,又让大夫每天过来请两次脉,而她那天委实是折腾得狠了,身体承受不住,这两天里几乎没有下床,只是躺着将养。

这天傍晚大夫请完脉刚走,突然觉得骨头缝里像是钻了蚂蚁似的,一阵阵钻心的痒,没多会儿开始出汗,精神开始恍惚着不清醒,这感觉如此熟悉,傅云晚很快想到了上次中药后的情形。

是那个药,又发作了。可为什么刚才,大夫并没有瞧出来

惊恐到极点又不敢说,若是说出去,就怕桓宣推说想洗澡,命人抬了冷热水进来,又找借口把女使们都支走,独自进了净房。

拼尽力气把冷水倒进浴桶,又抖着手来解衣服。上次发作,她记得最清楚的就是热,也许上次的法子是错的,也许她一直泡在冷水里,就不需要那样了。

急切着解衣,一不小心把活结扯成了死结,怎么都解不开,正在焦急,忽地心里一跳。

她又感觉到了上次的清凉,很近,悄无声息地吸引着她,让她只想靠近些,再靠近些。

傅云晚僵硬着回头,桓宣不知什么时候来了,站在身后。

“你,你,”发着抖,声音烧得嘶哑,“我,我只是风寒,不是你想的那样。”

桓宣无声地笑了。不是他想的那样。怎么可能不是他想的那样。

他想了几天了,这一次,他会让她记住他。

这一辈子,休想忘掉。

最新小说: 重生之祁部长 恐怖屋:我的员工都是大凶之物 重生以后,我成了神雕侠杨过 重回八零年,我在港岛卖山寨服装 扫黑风暴,从逮捕丈母娘开始 太好了,是变态邻居,我们没救了 六年后,三崽携她掀翻帝国财团 如懿传之阿箬掀桌 武动:我林琅天,不做配角 请扮演渣女[快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