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对面那个短发女人轻声询问,声音柔和。
“。”衣袖被身旁的男孩轻扯,他低头看去,男孩也抬头望着他,“吃饭了哦。”
很漂亮的绿色眼睛。
他的嘴角不自觉上翘,闭上眼,双手合十。
“我开动了。”
但这一切在他重新睁眼时,尽数消失。
忽然的失重坠落,他重重地落在一个冰冷硌人的“床”上,周身一片黑暗,没有一丝声响。
正当心中无措渐渐升起时,一束刺眼强光突然亮起,直直射向他的双眼。
那束强光如火苗灼伤双眼,刺痛、酸胀。
好痛,但是身体被禁锢住躲不开,连眼睛都无法合上。
有人在耳边对他说些什么,听不清,双眼的疼痛让他流下眼泪。
那是眼泪吗还是血
不知又过了多久,回过神来身处的地方再次发生了变化。
身下还是那硌人的床板,和依旧无法移动的身体。他抬头上望,天花板上是一盏盏苍白、刺眼的白炽灯。
有人在他身边走来走去,有什么东西被强硬地塞入喉中咽下,后脑又开始痛了。
无法反抗。
好痛。
威士忌发烧了。
安室透本打算在沙发上凑合睡一晚,但在睡前不放心去房间查看威士忌情况时,发现躺在床上的人呼吸急促、脸色绯红。
安室透伸手刚碰到威士忌的额头,就被那惊人的温度吓到。
才放下不久的心瞬间又高高提起,安室透连忙找来温度计,塞入威士忌嘴中。
水银柱肉眼可见的快速上升,最终稳定在398c。
不妙啊安室透坐在床边看着手中的体温计心道,他偏头看向躺着的威士忌。
床上的人显然睡得不太安稳,皱着眉头,连呼吸都是滚烫的,因为呼吸不畅而微微张开的嘴唇时不时溢出低低的呻吟,两颊的头发也被汗水沾湿变得一缕一缕。
安室透握上威士忌放在被子外的手,身上滚烫但四肢却冰凉得吓人,他将威士忌的手塞进被子。
起身去客厅的医药箱种翻出退烧药,倒了杯温水。
回到房间,安室透扶起威士忌,却在触及对方背后时,惊讶地发现他背后的衣物已湿得可以拧得出水般,身下的床单也被汗湿了一片。
喂完药再帮他换衣服吧。安室透将威士忌往自己这边尚还干燥的地方挪了挪。
安室透挤出两粒胶囊打算喂进威士忌嘴中,却发现对方立即抿紧了嘴唇
,一副抗拒模样。
安室透的眉皱了起来,捏着胶囊抵在威士忌唇边,被意识模糊的人晃着脑袋躲开。
“威士忌。”安室透试图用声音唤回一点威士忌的意识,“你发烧了。”
“把药吃了才能退烧。”安室透近乎用上了哄骗的语气,捏着药用力往威士忌唇边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