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问题就不细说了,大家有兴趣可以自己探究一下,毕竟正题主要还是看史书内容而不是查资料研究史事。总之结论就是西周灭亡之后其实有一个二王并立的时间段,最后才归于平王。至于携王的正统性就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了。
在场三人无疑都算得上是平王系,对此事并不想多做评价。尤其是郑国和申国,本就在其中出了不少力。
啊明明感觉自己脑浆都被榨干了,我怎么还没说到“周郑交质”然而在周郑交质之前还有一件事,是声子的去世。
前面说到,声子不是正夫人。但理论上来说无论母亲身份如何,当她的儿子成为一国之君,自然会尊自己的母亲为母夫人。声子却因为儿子鲁隐公自称摄政而非即位,再加上仲子作为夫人才葬不过四五月,也不能以夫人之礼下葬。
甚至连春秋也只写了一句“君氏卒”。其实按理来说应该要写成“子氏卒”的,是的,她甚至不能叫“薨”因为那是夫人才有的待遇。但是为什么改成了君氏呢,其实是因为那毕竟是隐公的生母,像一个路人一样来写还是伤人了。
我们称国君为君,夫人为小君、君夫人。所以君氏其实是君夫人氏,类似我们今天用的无名氏,某某氏。所以虽然不便称声子为夫人,但春秋最终还是暗示她是君夫人。看,左传向我们揭露了春秋的写作就是这么纠结。
听到这里,息姑面露苦涩。
他为了证明自己对君位真的没有企图,摄政也绝无篡权的打算,不但自己谦让之至,甚至还委屈了自己的母亲,无论是生前还是身后。
他实在枉为人子。而允终究也是不信。
息姑没有看过太史如何记载这段往事,今日才知晓太史之煞费苦心。他不禁自忖,他兢兢业业十数年,是否未在允心中得半点好。
“哈,寤生,我终于见到了比之你亦不如的人子。”武姜自相识以来一直对息姑投向的外貌上的欣赏目光第一次生出了不屑,“为君者,迂腐固执,只会害人害己。”
“名声算的了什么,若为名声计,宜臼当年就该引颈就戮,何必逃回申国。日后又怎会有他为周王的一日,平可是个美谥。”
寤生摇摇头“母亲此言差矣,鲁公心中感念周公德行,此般行径如何也算不得错。只是可惜,鲁公兄弟二人不相亲罢了。”
“这也是寻常事,就如我分明诚心待王上如父兄,他却不信我。”
“寤生这便是冤枉吾了。”身还未至,新客人的声音已经传入三人之耳,“吾视你之心亦如你待吾,愿向先祖稷起誓,绝无半分不同。”
“原是王上,多年不见,您可还好”寤生头也不回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