盘在沈玉霏腰间的黑蛇,眼神闪烁,眸底旋起了一点金光。
浓烟过后,沈玉霏的身影连带着蛇,都消失不见了。
熟悉的灵泉内,含苞待放的白莲再次对上了黑蛇。
浪花翻涌,好一番厮杀。
片片饱满的白色花瓣跌落在碧波荡漾的水潭之上,引起一圈又一圈涟漪。
黑蛇在涟漪间游动如龙。
它越挫越勇,直至花苞全部打开,才餍足地盘踞在花芯,用冰凉的蛇
信舔舐花蜜。
晨曦漫过窗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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苍白无力的手垂在床沿边,指尖悬着一滴晶莹的水珠。
沈玉霏疲惫地睁开双眼,腰酸异常。
他只记得,梦里遇到了黑蛇,还回到了昔年,玉娇娇带他盘桓过的客栈,其余的,就记不清了。
“宗主”
一股热浪从耳根后吹来。
沈玉霏蜷了蜷手脚,后背紧贴在梵楼的胸膛上“怎么”
“补偿。”梵楼用鼻尖拱他的后颈,“属下要补偿。”
滚烫的喘息湿湿热热。
梵楼的胳膊揽在沈玉霏的腰间,随着动作,松松紧紧,“宗主答应属下,有有补偿”
沈玉霏费力地翻了个身,与梵楼面对面。
他还没从冗长的梦境中回过神,浑身酥软,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
但沈玉霏答应了梵楼的事,不会反悔,即便没有力气,依旧轻哼着曲起了腿“本座累了,你自己动手吧。”
说着,用最后一点力气,不轻不重地对着梵楼的腿间踹了一脚,就再次闭上了眼睛。
“宗主”梵楼顺势扶住了他的腿。
梵楼定定地盯着沈玉霏的脸颊,待将那只足按在山峦迭起处后,倾身贴了过去,“宗主,属下可不可以”
热气扑在唇边,梵楼想做什么,不言而喻。
沈玉霏双眸紧闭,仿佛已经陷入了沉睡。
但当梵楼大着胆子,将舌探进唇缝的时候,他的睫毛颤了颤。
也只是颤了颤。
沈玉霏随着梵楼去了。
又一日。
沈玉霏亲自在忘忧谷中搜寻了一番,没有寻到孟鸣之的身影,终是决定动身前往海中月。
临行前,他将合欢宗的几位长老都唤到了身边,耳提面命了一番。
沈玉霏最后如没骨花所愿,将她与黄莺都带在了身边。
没骨花得意异常,下巴都要扬到天上去了。
沈玉霏见状,冷笑着将嘚嘚瑟瑟的没骨花一巴掌拍到了法塔前。
“本座可以带你去,也可以将你丢进法塔”
没骨花将自己从法塔的墙壁上撕扯下来,怂怂地消停了。
沈玉霏原本以为,梵楼也会再闹上一番,谁曾想,得了“补偿”的梵楼,异常乖顺地站在他的身后,再未提过同去之事。
沈玉霏的心里反而不舒服起来。
他没看见的是,三片漆黑的蛇鳞无声地融合,眨眼间,一条漆黑的细蛇游进了血红的衣袍。
那是梵楼从蛇妖的血脉传承中,学会的新的妖法。
以前,梵楼排斥自己妖修的身份,只学了个皮毛,现如今,他为了变强,心甘情愿地成为人人喊打的妖修,自然也就学会了将三片蕴藏着神识的蛇鳞融合在一起,创造出一个,与自己时时刻刻感同身受的分身的法术。
这样,他就能无时不刻地陪伴在宗主的身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