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者,她只是个女孩,于世人眼中无足轻重,不就是个名字和封号罢了,不值得为她这点小事闹起来对吧
刘挽一回一回的宽慰自己,告诉自己作为一个刚出生的孩子完全没有资格参与许多事,她该吃吃,该喝喝,该睡的睡
然而,刘挽十分头痛,完全可以预见将来的日子有多不好过
所以,到底她是得罪谁了,让她带着上辈子的记忆投胎好些事又知道得太多此时的她无比羡慕无数的无知者。
刘彻说要去见窦猗房是真去
“彻儿。”窦猗房并不意外见着刘彻,招着手让刘彻走得离她近一些,再近一些
刘彻听话上前,立在窦猗房身侧唤了一声祖母。
“你让人瞧过阿挽了”窦猗房并没有绕弯子,开门见山道来。
“祖母也让人瞧过了。”刘彻并非反问,而是肯定。
“可惜不是男孩。”窦猗房长长一叹,眼中尽是惋惜。
反倒是刘彻不以为然的道“女儿有女儿的好,像姑姑一样最是贴心。这些年多亏姑姑陪在祖母身边,逗祖母开心。”
女儿嘛,谁说不好的,他觉得挺好的
窦猗房闻言无神的双眼转向刘彻的方向,“能生得出女儿,就不怕没有儿子。”
此话何意,刘彻只当听见的是明面上的那一层,“孙儿还年轻。”
此话落下,殿内的气氛一凝,伺候的宫人们都不由自主的低下头,恨不得自己是聋子,什么都听不见
“祖母既为她取名挽,孙儿也想给她赐下封号和食邑。”刘彻没有忘记此行的目的何在,立刻道明。
窦猗房抬了抬眼皮,并不意外,“哦,陛下想好封号了”
“泰永,永者,长也,与泰永存。食邑就定在太山郡。”刘彻露出一抹笑容,不忘补充道“祖母既让人给泰永瞧过,自知泰永甚配,利我大汉。想必祖父在天有灵,也不会怪责孙儿用恒之一字。”
窦猗房寻着刘彻的方向望着,刘彻并没有因为窦猗房看不见表露出轻视,他曾经为之付出过代价,同样的错误他断然不会犯第二次
“彻儿深思远虑,极是不错。”窦猗房称赞着,没有为此表露出任何不满。
“祖母谬赞了。”刘彻不敢受此夸赞,窦猗房夸的是什么,他们各自知,无须挑明。
“娇娇虽是你的皇后,你也不可总冷落她,卫夫人再好,也比不过娇娇,你记住了”窦猗房又一番叮嘱,同样的话刘彻听过太多回,若非陈皇后有窦猗房撑腰,岂能在宫中肆意之极,连他这个皇帝都不放在眼里。
皇帝,他这个皇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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