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知道这件事是怎么发生的。
但它就这样诡异的发生了。
“不能这样坐以待毙。”仅仅几秒钟的绝望后,赵澄樱振作起来,双手紧握成拳,咬牙切齿道,“我就不信器材包会凭空消失,到明天下午三点还有很长时间,只要用对方法,未必不能把东西找回来”
应铭停下脚步,问“你有什么想法本来这种事应该先跟物业反馈,但现在的情况求助物业可能会有更糟糕的后果,我觉得这条路不到万不得已,还是不走的好。”
赵澄樱也是这么想的,所以她也没打算去找物业,而把目光投向最靠近大门的那栋楼的一楼。
“我想去居委会求助,就赌居委会管理规定第六条是正确的。”
其余几人相互看看,悬在半空中的心被一根细线拉
直,暂时停靠下来。
好,那就去居委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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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家河带头,一大步迈出去,应铭等人接连跟上。
程葵忐忑地跟在最后面,一方面器材包还在让她松一口气,另一方面这种程度的“不合群”又让她万分不安。
她妈妈从小就告诉过她一个道理,在所有人都吃亏了的情况下,你就不能不吃亏了,与其等别人来闹你,不如主动让出一点东西。
可是怎么办,在这种地方,她能让什么,要怎么让
第四次进居委会办公室,所有人都驾轻就熟感觉不到紧张的情绪了。
和物业那边冰冷严肃的氛围不同,居委会这边永远生机勃勃,每一个人身上都带着鲜活的气息,让人很难对他们生出戒备之心。
当然,前提是办公室里没有多出一个趴在桌子上写“作业”的女孩。
还是白天那身鹅黄的小裙子,头发比白天规矩梳好的样子凌乱些,只用一根铅笔紧紧地盘在头顶,配上她认真的神色,看着像个刚下山的小道姑。
居委会大妈朝他们做了个安静的手势,走到他们身边才稍稍放开嗓门道“阳阳做学问呢,我们出去说。”
做学问不是做作业
赵澄樱几人觉得这种说法很新鲜,只是麻烦当前他们也没心思再考虑旁的事情,视线在姜曜身上扫过一眼,便跟着大妈转移阵地,从明亮的办公室里转移到稍显昏暗的楼门口暖黄色灯光下。
大妈显然还没忘记刚才的突发事件,关切问“没事了吧”
赵澄樱面露苦涩,轻轻地摇了摇头,再开口声音都哽咽了“姐,有个忙您一定得帮帮我们我们的相机被偷了”
大妈张大嘴巴惊呼一声“相机被偷了”
站在赵澄樱身后的应铭点头,附和着赵澄樱道“五点半多,不到六点钟,在我们全体离开房间去物业那边对接工作之前,相机都还在的,也就离开了十几分钟,我们的这位同伴再回去的时候,东西就不见了。”
他指指何威威,何威威拼命点头,“是、是的”
张家河道“同志,相机对我们来说非常重要,如果没有相机我们就无法工作了,请您想想办法,帮帮我们”
程葵站在距离他们几米外,楼道台阶旁的垃圾桶旁边,同样期待地看着大妈,希望这桩偷盗案的真相能在十点前水落石出。
大妈的嘴巴慢慢闭上,面上露出一丝为难。
“这个忙,我们可能帮不上啊要是你们有怀疑对象,我们还能替你们去调解调解,要是什么都不知道,这事我们想管也管不上啊。”
赵澄樱急了,拉住大妈的胳膊哀求“姐,你出面号召一下咱小区的居民们,问问谁看见过可疑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