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初一开始抱着酒壶傻乐。
南宫云裳替自己揉了揉太阳穴,顺便瞪向身后的樱红等人。
“不知道劝着点”
樱红“奴婢也没注意到。”
最后这个小酒鬼还是得她来哄。
南宫云裳把酒杯酒壶都拿走,让人端上醒酒茶,连哄带骗给陶初一灌下去了。
“初一是不是醉了”
陶寺卿听见动静,从人群中退出来,往这边走。
“没什么,初一喝多了,本宫带她回府歇息,陶寺卿不必担忧。”
宴席尚未结束,原本还要等新郎挨桌敬酒。然而陶初一等不得了,再待下去怕是要耍酒疯。
南宫云裳以驸马不胜酒力为由,把人带离陈府。
晚间扑面的清风让陶初一稍微清醒些,即便如此,上马车也费了九牛二虎之力。
她横在车板上不肯进去,任谁推谁劝都不动。
“初一乖,快进来,初一。”
好说歹说不听劝,南宫云裳沉声,“不进来就永远别进来了。”
不知道听没听懂,陶初一滋溜一下钻进马车里,自觉枕在人家腿上揪住其袖口的穗子玩耍。
“姐姐,陪我玩。”
南宫云裳松口气,“回府。”
马车经过小道,稍微有些颠簸,陶初一不乐意了,在车里打滚儿。
“姐姐,床会摇”
南宫云裳双手按住她,“可以了,祖宗,再闹,回去我就和你算账。”
陶初一眨眨眼,酒壮怂人胆,竟然拉开那两只手,一头扎进南宫云裳怀里。
“姐姐,香香,好吃。”
她到处乱闻,把人家的衣裙都弄乱了。
最终,她埋进南宫云裳的颈窝,呼呼大睡起来。
次日醒来,陶初一抱住脑袋闹头疼,满床打滚儿,最终倒在南宫云裳身上。
南宫云裳“”
她怀疑这个祖宗是故意的,但是她没有证据。
“初一,起床了。”
“头痛,不起来。”
陶初一在南宫云裳身上滚来滚去,从肚子滚到腿上。
“我又不是饺子皮,快起来。”
听见姐姐的语气变了,陶初一立
马坐直,大眼睛忽闪忽闪,满是无辜,脸上写着“我好乖的”。
南宫云裳费力的撑起身子,差点被某个擀面杖擀散架了。
如果你无聊,可以玩儿拨浪鼓,不是玩儿我。8”
陶初一依旧乖巧的坐着,满脸茫然,表示听不懂。
南宫云裳深觉头痛,为了不让她祸害自己,让人把她送去大理寺衙门托管,等自己从宫里回来再去接她。
陶寺卿尚未赶到,楚寺正和许怜梦作为她的“熟人”,自然而然担负起照顾的重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