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蟜好不容易把这口肉咽下去,公子文治给他倒了一杯水快润润嗓子,看你把脸都憋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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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确,一半是憋红的,但还有一半是羞耻的。
成蟜使劲摇摇头,将那些奇怪的画面全都从脑海中驱赶出去,支吾了一声道“小舅舅,其实我有个朋友,他知道你感情经验十足丰富,所以想问问你该怎么做。”
“朋友”公子文治道“你才来秦国,哪里来的甚么友人”
成蟜“”人艰不拆
成蟜摆摆手“别打岔,只管听着。”
“好罢”公子文治道“你说。”
成蟜组织了一下语言“我这个友人,有一次他喝醉了酒,便与便与不该发生干系之人,发生了干系,你说之后他该怎么办”
公子文治没当回事儿“不该发生干系之人那是甚么人哦我知晓了一定是有夫之妇,偷情了,对也不对”
成蟜“”
公子文治又道“不对那还能是甚么比偷情还要刺激”
成蟜连忙阻止“小舅舅你别瞎猜,问你怎么办呢”
公子文治耸了耸肩膀“那还能怎么办有多远躲多远啊就当没发生过,不记得了,最好老死不相往来”
他说到这里,突然卡壳了,慢慢皱起眉头,上下打量着成蟜,喃喃的道“不对,不对劲很不对劲”
成蟜咳嗽了一声打岔道“小舅舅,这里的肉食还不错,很新鲜。”
公子文治不理会他的打岔“你在秦国到底哪来的友人还有,一大清早儿的,你不在宫里带你弟弟,巴巴的跑到我这里来,还聊甚么友人我知晓了”
公子文治一拍巴掌,恍然大悟的道“昨日里那个流言”
“甚么流言”成蟜连忙追问。
公子文治神神秘秘的道“昨日里齐国使团不是进献了美人儿,被王上送到路寝宫了么许多内朝的宫人都听到路寝宫中传出美人儿浪叫之声,那叫一个臊人”
成蟜“”
嘭
成蟜脸色一片通红,纠正道“甚么浪、浪叫”
公子文治指着成蟜,笃定的道“敢情不是齐国使者送来的讴者,是你啊”
成蟜立刻否认“不是我,小舅舅你别瞎说。”
嬴政从章台宫中出来,亲自来到国相府,府中仆役跪拜了一地“拜见王上”
嬴政道“不必多礼,成小君子可有到府上”
“回王上的话,”仆役们立刻道“有有方才到了府上,只是”
“只是”嬴政追问。
仆役支支吾吾道“只是方才与小公子一同离开了。”
嬴政何其敏锐,一听便知道其中有“故事”,不然仆役也不必如此支支吾吾吞吞吐吐。
嬴政道“去了何处”
仆役尴尬不已,硬着头皮禀报道“回王上的话,小公子带带着成小君子去了最近的女闾,说是去涨、涨涨见识”
嬴政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偏偏唇角还挂着一丝冷笑,轻声自言自语道“蟜儿真是长本事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