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怎么会”施云琳不敢置信。没有前例,她岂不是会成为别人的先例
亓山狼不知道什么时候睁开了眼,目光灼灼地盯着她。他说“如果有过,就不会要你。”
施云琳似懂非懂地望着他。
亓山狼半支起身,盯着施云琳,再道“不像人,淫乱无耻。”
施云琳惊愕地望着他,不高兴地嘟囔“淫乱无耻是很难听的词王公贵族大多有妻有妾,不说这些,人有意外,就算感情再好,一方病死去了,难道另一个就不能再娶再嫁了吗”
她说的话有些长,亓山狼盯着她反应了一会儿,听懂了,才说“不能。”
施云琳彻底懵了。她不死心怀着小心思喃声“说不定过一阵你就不想要我了,就把我丢下,找到更喜欢的,准许我离开”
她在侮辱他的忠诚。
亓山狼彻底坐起身,握住施云琳的下巴,将她逼到角落。
“除非我死,或者你死。”
施云琳眸子晃动,近距离望着亓山狼带着愤怒的眼睛。他说得极其认真,可在施云琳听来既荒唐又可怖。
“说完了”亓山狼问。
施云琳怔怔点头。
废话说完了,就该做事情了。亓山狼的指腹压过施云琳的唇,将她软柔的上下唇掰开。他迫她张嘴,指腹一下又一下捻过她的舌尖。
他微眯起的眼慢慢掉进去一抹蓝,他明显被施云琳的唇舌吸引住了。可终究还是没有去吻她。他握住施云琳的腰,用力一拉,将人拽近,再抓着她的小腿搭放在他肩上。
一对山雀落在树屋上,它们常在夜里流连在树屋上。可是今儿个夜里树屋晃动,光秃秃的树枝无枯叶可落,可怜巴巴地抖晃。山雀也不得不叽叽喳喳寻了别的去处看月亮。
第二天一早,施云琳醒来却不愿意起,乏力地翻了身缩在窄床上继续睡着。快晌午,浓郁的肉香飘上来,施云琳摸了摸自己的小肚子,穿上衣裳,走下树屋。
鹿肉还没有烤好,施云琳也不往亓山狼那儿走。靠在树下懒洋洋地伸懒腰。
亓山狼望过去,看着她伸懒腰时,露出一小截细腰,正好的暖阳照在她的腰身。他丢下手里的枝木,朝施云琳走过去,手掌撑在她腰侧,往前迈出半步,施云琳后退后背抵在树上。
“不行”施云琳软声抗议,也不知道能不能阻了他无休止的欺负。
施砚年背着焦柳琴,跋山涉水终于到了亓山。他远远看见树屋,再往前走,施云琳昨晚被风吹走的烟紫色裙子挂在枝头随风飘着。
施砚年顿足,抬头盯着那条裙子,眼前浮现施云琳回眸对他笑的眉眼。
他再往前走,隐隐约约听见施云琳唔哼的哭声。
是错觉吗
是又一次幻听了她求救的哭声了吗
施砚年快步往前,看见随意丢在地上的鞋子、外衣,还有树下紧贴的两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