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歌唇角的笑顿时僵住。
冯乐真吃饱了,自顾自把碗筷放下“你去洗了吧。”
说罢,起身就要回房,闻歌却突然攥住她的手腕。
“没什么特别的”他抬头看向她,眸色沉沉风雨欲来。
冯乐真“怎么了”
“毽子和蹴鞠是能随便跟别人玩的吗”闻歌质问。
冯乐真看到他这态度,大约明白了什么,一时间有些好笑“吃醋了”
闻歌冷着脸不说话。
“闻歌啊闻歌,我真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说是腻了吧,又是给我做饭又是吃醋的,说是还喜欢吧,却总是躲着我,连一句话都不肯多说,”冯乐真看向他的眸子突然凌厉,“你说,你到底是怎么想的。”
面对她的质问,闻歌突然松开了手。
“不说就算了。”冯乐真啧了一声,扭头回屋。
闻歌看着她离开的背影,没来由的一阵恐慌,于是本能战胜理智,等回过神时已经再次握住她的手。
“我不能再继续,我怕你知道真相以后,恨我。”他到底还是说出了自己的挣扎。
冯乐真深深看着他,转瞬又轻描淡写地笑了一声“什么真相”
闻歌眼底泛起一丝痛苦,却迟迟不肯言语。
冯乐真心软了,温柔地拍拍他的手“算了,不逼你了。”
“什么”闻歌茫然抬头。
冯乐真“那个阿雨有心上人,这几日一直找我,是想让我帮着讨好心上人,我和他也没玩什么毽子之类的我是失忆,不是傻了,那种三岁小儿的游戏,除了哄你时会玩,平日里谁好端端的玩那些,我那样说,只是为了气你。”
闻歌脑子都不会转了,但有一句还是听懂了的她没跟别人玩闹,那样说只是为了气他。
“
你怎么能这样”闻歌气恼。
冯乐真扫了他一眼“我不能这样”
闻歌顿时气弱“你、你怎么这么会骗人。”
“我一向很会骗人,你第一天知道”冯乐真反问。
闻歌轻哼一声,不理她了,冯乐真笑笑,独自回了房中。
看着她房间的门缓缓关上,闻歌知道其实事情并没有解决,可是一想到她没跟别的男人胡闹,他还是忍不住心情愉快。
这一日后,两人的相处似乎保持原样,又好像恢复成以前的状态了,冯乐真自己也不太清楚,因为闻歌开始早出晚归,时常她还没起床,他便已经离开,桌子上摆着早饭,锅里闷着午饭和晚饭,等他回来时,她已经睡着了。
接连几日之后,冯乐真已经习惯,又一日清晨,她起床后来到院子里伸了伸懒腰,正准备去堂屋看看早饭是什么,一道熟悉的身影便从厨房出来了。
“今早吃点好的,鲫鱼汤。”闻歌端着砂锅往堂屋走。
冯乐真眨了眨眼睛,立刻跟过去“你怎么在家”
“我不该在家”闻歌一脸莫名。
冯乐真抱臂靠在门框上“你昨夜不在,我天不亮的时候起来了一次,没瞧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