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画报怼给梁月伶,他说“秀场款,各牌子按阿妹的尺码要一套,快去办”
“天啦,这套粉红职业套装算了吧,好灾难啊”梁月伶看到他手拍着的一套,吓一大跳。
粉红色也就算了,还带粉红领结,还有一顶粉红帽子,她看了都打哆嗦,苏琳琅怎么可能喜欢,她说不定一生气,会提刀砍人的。
贺朴廷故意指着那套,就是觉得那套贼漂亮,粉红色的职业套装,阿妹穿着去开董事会,贼好看
他拍画报“快去”
因为他是个瞎子嘛,梁月伶接过画报,故意扬手一打,呲牙,小声说“你个暴君,早晚苏小姐一刀砍了你。”
贺朴廷直勾勾望着,直到她走远。
话说,半岛的拆迁工作要正式开始了,董事会正在讨论,议定负责人。
贺墨特意来找贺朴廷,痛定思痛,主动请缨,想做拆迁事务的负责人,而且他认为,他一定能把拆廷价格打下来
他的理由很充分。
他原来实在对不起老爷子,对不起大哥和侄子,而陆六爷呢,给他戴过绿帽子,甚至,他的叉烧儿子贺朴旭极有可能就是他亲生的。
太让人痛心,也太让人难过,但它很可能就是真相。
因为贺朴旭已经从欧洲回来了,但来了后没有来找亲爹贺墨,也没回贺家,悄悄的去找陆六爷了。
是的,贺二爷简直了,落魄到家了。
老爷子把他赶出了贺氏大宅,他目前住在酒店。
而他儿子,一回来就直奔陆六爷,那不明摆着嘛,他就是陆六爷的孽种。
造孽啊,白白帮人养了二十多年的儿子,还一年要花贺家四五百万,贺墨一点私房钱,全被他花光了
“但为了咱们贺氏,我原谅陆六爷了,我把儿子送给他,而且我们之间有这层关系,我去谈砍价,他总不好意思拒绝吧”他说。
贺朴廷不置可否,却对贺墨说“二叔,搬出套房,找个标间去住吧。”
贺氏国际酒店中环店,也是贺氏公司办公所在地。
有一个套间是专属于贺家一家人的,贺墨住住怎么了,他贺朴廷上班了,也不过午休一下,占一张床,难道就为他要午休,赶走叔叔
“连你的床垫一起搬走,我要放张新的,因为阿妹以后午休要睡的。”贺朴廷又说。
贺墨一声怒吼“朴廷,你总不能,真让苏琳琅做代理主席,召开董事局会议吧,你不会疯了吧,让个女人骑到你头上”
又说“人都说我惧内,怕河东狮,难道你身为贺氏继承人,竟然还不如我”
苏琳琅当初代
理董事局,是因为贺朴廷还在重症室。
现在他已经出来了,代理权就该收回来吧,他不但不收,还要带苏琳琅去开董事会,让她坐主席位
什么叫惧内,他这才是吧,骨灰级的。
贺墨觉得家门不幸,还要大吼大叫的,郭瑞进来,一把他提起来,给扔进电梯,赶走了。
这晚贺致寰就悄悄离开了,大半夜的,贺朴廷当然就不回家了,半夜送走了爷爷,就在病房里歇下了。
次日一早才回家。
一大清早的,许天玺和贺朴铸竟然在他的卧室门外,一边坐了一个,正默默坐着,而且嘴角都挂着谜一般的微笑。
好吧,这是他的卧室,他的妻子在里面睡觉,他们坐在这儿干嘛
“咳”他说。
“哥。”贺朴铸腾的站了起来,把书包搭到了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