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三个词加一起我简直在法律的边缘疯狂试探。
我下意识“我没犯法吧”
“”白秘书看我,突然想起来了什么似的,“林先生似乎没有和
你提。”
“所以我哥也知道”我暗示,“你告诉我,我保证不告诉我哥。”
白秘书这次没回答了。
“你是要跟朋友出去么”
他的目光在我手机上扫了下,只是微微一笑,转过身推门进去了书房。
“不然林小姐,去问问他们吧。”
到了夜生活灯红酒绿一条街的我,停好了车,还在想一个小时前的谜语人。
谜语人又怎么办,这样美丽的白秘书一定有他自己的苦衷,不能怪他。
气定神闲,我走上楼。
见到朋友的第一时间,就逮住了一个幸运儿进行拷问。
“看上去很单纯的,很精致的,像人偶一样。”
坐在了沙发上,我试图描述,努力在脑海里回想,“皮肤很白,嘴唇很红,眼睛很漂亮”
“林加栗。”
ktv包厢吵得要命,对面必须得扯着嗓子才能让我听清,
“你很多对象都长这样啊。你说的是哪个”
我“”
“很多”就不用强调了。
“就像,”我有点破罐子破摔,想起了南禾的微信头像,
“有点像一只很贵的猫。”
“那我知道了。”旁边挤进来一个人,点头,
“不就是几个月前你走错包厢那次嘛”
“走错包厢”
我愣了,指我自己,“我我能走错包厢”
“对啊”那人煞有介事地给我比划,起身在ktv里兜了一圈,
“当时我们也是这个包厢,然后你游戏输了非要喝纯的,我们拦你你说我们瞧不起你,然后你就喝懵了非要打电话给你哥跟他单挑”
我“”
“还要五局三胜,输了还要耍赖”
我“”
“你就出门打电话,从此再没回来。”
那人摊了下手,“最后是人家包厢的人把你送回来的。”
“喏,送你回来的,就是那个长得特别漂亮的oga。”
听完这个故事的我,心情沉重,需要静静。
我走出ktv,来到楼后门的楼梯上,坐了下来。
ktv后门对着的是个绿地公园,有很大一片私人湖,到晚上的时候,无数的远处的霓虹灯都在湖面上荡悠,莫名地让人平静。
小风吹着,小酒喝着。
饮料瓶放在一边,我把脑袋磕在了旁边的栏杆上。
靠着栏杆,打开手机,我顺着通话记录往上找。
果然,在两个月前的那个晚上,记录里赫然有我给我哥凌晨两点打的电话。
10个电话。
每段电话都有3分钟。
我“”
好想穿越回去听听我到底说了什么。
难怪第二天醒来我手机碎了个屏,原来竟然是这样。
不,算了,还是别让我听了。
我罪不至此。
浑身一哆嗦,我刚准备摁灭手机,划屏幕的手指忽然顿了一下。
我回过神,往下看。
在屏幕最下方。
在我给我哥打的十个电话下面
赫然还有一条通话记录。
02:58未拨通电话
南禾
这是一个已经保存了的联系人,和已经保存的号码。
我一下坐直,手机没拿稳,啪嗒滚下了楼梯。
清脆的落地声。
“日,屏幕应该又碎了。”
我站起来去捡,就在伸手的这个动作刚出现时,我整个人如遭雷击一般僵了一下。
草。
草草草。
草
我想起来了
我猛地回头,看向我身后的楼梯台阶。
我跟南禾在这个台阶上
接过第一次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