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不管是谁卧槽这是刘邦啊刘邦啊
啧,史书还说他隆准而龙颜,美须髯
切分明就是拍马屁,明明就是鹰钩鼻,长胡须,始皇大大比他帅多了
乘车赶来的始皇帝嬴政“”
胡亥的咆哮声在他的耳边反反复复,让他忍不住瞳孔微缩。
大汉,开国皇帝
始皇帝嬴政手上用力,手中毛笔咔嚓一下断成两截。他眼底浮动着让人毛骨悚然的杀意,片刻后才归于平静。
时任中车府令的王离“”
他强忍内心恐惧,又暗暗为两位公子祈祷不是小臣不帮忙说话,着实是陛下太过恐怖。
胡亥还直愣愣地盯着刘季。
没等他说话,公子高一巴掌糊上他的脑袋“卧槽胡弟别发愣了阿父,阿父来了”
胡亥一个激灵,登时跳了起来。
他和公子高抱成一团,望着一马当前的车队瑟瑟发抖。
刘季面带好奇,缓缓向城门处看去。
只是下一秒,他的表情也瞬间凝固这两名小公子的来头,似乎比他想得还要大
眼前是器宇轩昂的卫士。
他们神色严肃,气势汹汹,目光扫视过刘季一行人与周遭百姓的刹那,所有人都冒出一片鸡皮疙瘩,下意识低头垂手,避开卫士们的视线。
宦官掀起门帘,王离带领诸随侍恭迎陛下下车。
所有卫士昂首挺胸,随时等候着君主的审阅。
眼前景象没有吓到刘季,反而让他心生羡色。
他没有见到皇帝的诚惶诚恐,反而止不住地兴奋起来,用力捏住大腿控制住自己的情绪,脑海里冒出一句话来此乃大丈夫所为也
若是能成为始皇帝的模样
刘季呼吸急促,睁大双眼看向车里走出的高大身影。
始皇帝嬴政从车内步出。
他如寒冰般的目光淡淡滑过刘季等人,最后落回胡亥和公子高身上“高胡亥”
胡亥和公子高垂泪“阿父。”
始皇帝嬴政面色青黑“你们可知众人
寻觅你们多久竟是跑到城镇内扰民玩闹”
胡亥垂泪都是我的错。”
公子高摇摇头“是我的错,是我没看住胡弟,才让他溜下山坡。”
“不不不,都是我的错。”
“不不不,是我的错才对。”
看着两人争先恐后认错的态度,嬴政的脸色稍稍好转了些。
与其同时,刘季大着胆子上前。
他深深一礼道“小臣见过陛下,陛下,陛下错怪两位公子了。”
中车府令王离眉心紧锁。
他上前一步,叱道“你是何人竟敢擅自回话”
里正、啬夫和镇上百姓面色发白,神色惊恐。
他们惊惧地看向发话的刘季,恨不得能冲上前将他拉回来。只是不断颤抖的皮肤都让他们深刻明白恐惧二字的意味,最终一个个选择低垂下头,死死盯着脚背。
刘季也感受到万重压力。
他深吸一口气,缓缓禀报“小臣乃是沛县泗水亭长,乃是押解刑徒路经此地,恰好见到两位公子所为。”
始皇帝嬴政扫向他“哦”
仅仅一个字,便让一干里正和啬夫惊恐非常,眼睛圆睁。
所有人瑟瑟发抖,祈求不断。
刘季大着胆子,继续说道“两位公子于废田捕鼠,因田鼠过多而选择廉价售卖于黔首,让满镇黔首都能为年节备上点腊肉,实乃幸事”
始皇帝俯视刘季。
他状似认真听讲,实际心思全在胡亥的碎碎念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