槐花就是这么矛盾,既觉得男人当家,该是有个爷们顶门立户,但是心里又隐约的鄙夷他都不行了,委实不算是个男人。就很矛盾,不过不管心里咋矛盾,嘴上是不敢说啥的。
她一个妇道人家,可不能跟男人犟嘴。
田小旭“娘,我出去玩了。”
槐花“去吧。
”
等儿子长大了就好了,她可是有儿子的。
田大牛哪里知道槐花这么多心里话,躺在炕上盖着被,决定睡一觉。
这日子啊,真好啊
你说吧,这人脸皮厚时常丢脸,倒是也“坚强”,这不,要是搁了别人今天闹出这么多丢人的事儿,早就半夜睡觉都得起来给自己两个大嘴巴子,悔恨丢人。
他倒好,这就没事儿了。
他揉了揉屁股上的伤口,也没当回事儿,咬得不重,又没有毒,那肯定是不会花钱去上药了。
白瞎那个钱。
田大牛缩在了被窝里,槐花则是在屋里忙忙碌碌的,又是烧炕又是熬姜汤又是缝裤子,她这一出儿忙活完了去门口溜达下,又听说听富贵被孙婆子踹了裆,这下子槐花倒是有点担心了。
田富贵可不能不行啊
槐花心里担心极了,咬着唇恨不能立刻去田富贵家,心里更是埋怨宋春菊这个女人,怎么就不知道护着点自己男人呢。这要是踹坏了,她还有个好
真是个没用的娘们。
槐花这会儿是啥也不想干了,盯着田富贵家,犹豫怎么上门更不让人怀疑。
他、他可真的不能不行啊
难不成她王槐花天生克男人
不然咋不行了一个,又不行了一个
啊呸呸呸
不可能,田富贵肯定不可能不行的,他那么强
对,不可能
槐花在自家门口纠结的来回溜达,却没发现,也有人看着她呢。
这人不是旁人,正是村里的“嘴嘴”一人组,陈大嘴和方巧嘴。
当然陈兰花觉得必须得叫自己大号儿,叫外号算啥
不过此时陈兰花和方巧嘴两个人到底都缩在老田家的门口,趴着门看槐花原地驴拉磨呢。陈兰花就纳闷了,小声说“你说她这是干啥呢咋跟个无头苍蝇一样。”
方巧嘴“是不是小橡果又打她了”
陈兰花仔细的看一看槐花,果然见到她的一侧脸有点红,她呸了一声,说“这就不是个男人。”
方巧嘴“他本来就不是个男人。”
“呃,倒是也对。”
两个人继续看着槐花,这人干啥啊
槐花可不知道别人看着她,犹豫了半天,找不到好理由去田富贵家,只能咬牙跺脚的回家。
陈兰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