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海宽和吴雪梅对于初夏独自去南方,还是很不放心的,便跟她嘱咐了很多事情,让她到南方一定要多加小心。
聊得时间比较晚了,初夏差不多都能把他们两人嘱咐的话一字不差背下来了,也便就各自回房睡觉了。
初夏回房躺下没有很快睡着。
对于未知的事情她自然也忍不住要多想,想了很多与去南方相关的事情,当然主要都是和林霄函有关的。
她想着,只要改变林霄函的结局,应该就能回去了。
这样想到
困了,也就闭着眼睛睡着了。
次日在闹钟声中起来,初夏关掉闹钟起床,出房间的时候发现唐海宽和吴雪梅起得更加早,已经在厨房做早饭了。
初夏洗漱完和唐海宽吴雪梅吃完早饭,拎上行李箱去机场。
初夏本是打算自己去机场的,但唐海宽和吴雪梅说什么也要送她过去,初夏实只好就让他们跟着一起去了机场。
在机场临近分别,初夏嘱咐唐海宽和吴雪梅在家好好照顾自己,然后笑着张开胳膊,紧紧抱了下吴雪梅,又紧紧抱了下唐海宽。
不知道下一次再见面,她会见到她自己世界里的他们,还是见到这里的他们,所以要好好告个别。
奔着目标。
初夏飞机转汽车,当天下午便到了目的地。
租房子不是能一时间就解决的事,所以她先找了家酒店住下。
到酒店放好行李收拾收拾歇上一会,然后到外面逛了逛。
初夏当然也不是出去闲逛。
她拿了本子和笔,熟悉环境的同时在外面找了找租房信息,挑选着抄录了一些在本子上,打算打电话找房东看看房。
这样看了一圈,把附近的街道熟悉了一遍,也在本子上抄录下来不少的租房信息,初夏逛得也有些累了。
看到不远处有个围树而建的花坛,她便过去坐了下来。
坐下来后她也没闲着,又把自己抄录了租房信息的本子拿出来,翻开重新看了看这些信息。
街边隔了片小广场的咖啡馆里。
林霄函和他的秘书正坐在桌子边聊工作上的事。
聊天的间隙,他端起咖啡喝上一口,目光穿过旁边的玻璃格墙随意往外瞥了一眼。
目光不经意扫过街边的围树花坛,看到花坛上坐着一个披着长发,身穿驼色风衣的女人。
原本应该是一扫而过的,结果他的目光不自觉停在了那个女人身上。
女人手里拿着个浅青色封皮的本子,正在翻看本子里东西。
他只看得到她的侧脸,轮廓线似乎发着浅光。
在他看清楚女人的侧脸轮廓以后,他耳边忽然响起口琴曲。
曲子吹得婉转哀伤,充满了宿命感般往他心底钻,揪着他的心脏一点一点地拉扯出明晰的痛感。
秘书看他忽然看着外面失了神,眼睛里好像还有伤痛,便顺着他的视线往外看了一眼。
看到他视线所落之处是一个女人,秘书忍不住疑惑,收回目光看向林霄函叫了句“林总”
林霄函没有反应,秘书又多叫了两声。
叫到第三声的时候林霄函回过了神,他收回目光看向秘书的时候,眉心微微蹙起,看起来呼吸也不大顺畅。
看他这样,秘书下意识有些紧张您怎么了”
林霄函想抬手按一下抽痛的胸口,握一下手指忍住了。
他松口气,转头往咖啡馆里扫视一眼,看回秘书问“刚才谁在吹口琴”
秘书的眼神越发疑惑了。
他看着林霄函道“没有人在吹口琴啊。”
听秘书这么说,林霄函眼神里也微微露出疑惑。
他再转头往玻璃格墙外看出去,刚才坐在花坛上的女人已经不见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