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德拉睡的迷迷糊糊“我也不知道,我没狗,要不你给他吃一点肠胃药,昨天买的那些。”
那是有人吃的药,夏满哪里敢乱给狗吃。
夏满很沮丧。
他挂了电话,继续折腾。
正是夜里十二点钟,突兀的敲门声准时响起,把他和狗都吓个半死。
“你坐好,”夏满和狗商量,“我去看看情况。”
狗“汪”
夏满打开门。
门廊挂着一盏昏黄水晶吊灯,映在来客脸上,显出五官的深刻和立体。
如果他此刻眼下没挂着乌青、脸色没那么臭的话,是可以用希腊天神般俊美来形容的。
但他二者兼具,所以夏满的态度是“你干嘛,半夜敲门,梦游啊这是你的教养吗”
闻霖久眼神冷酷,伸手拨开他,朝里看去。
夏满“喂喂喂”
果然,有狗。
闻霖久捕捉到沙发后那只狗头,脸比之前还更冷几分。
“你能不能管好你的狗,你知不知道它很吵”
夏满“你在开什么玩笑,我和你的房子隔那么远,他叫声这么小,你哪只耳朵听见了”
闻霖久“人是听不见,但猫听得见。”
夏满一晚上累麻了,一听他还这么说话,简直就来火“什么猫,哪来的猫,你根本就是来找茬的我真是看错了你”
他气的不行,伸手就要关门。
这时忽见一道影子飞快闪过。
是他的狗护主,冲出来咬闻霖久。
夏满瞳孔地震。
说时迟那时快闻霖久出手像经过了数千次演习,以刁钻角度躲开狗狗,长臂一伸,轻轻松松,两只手指捏住了狗子命运的后颈皮。
狗“汪”
夏满“”
他差点鼓掌。
闻霖久面无表情,低头一扫,同时余光也将屋内狼狈的场景收了进来。
“它有病。”
“你才有病怎么说话的。”
“下午工人带过来的是不是,”他当时看了几眼,“应该是细小。”
“”oc
手法娴熟的将狗往上一捞,压在怀中,闻霖久转过身,朝外走“跟上。”
夏满领悟到意思,叫嚷着等我拿下钱包,拔腿就跑。
最近的宠物诊所在十公里外,闻霖久开一辆黑色柯尼塞格,载着夏满飙了一路。
到了地方,驾驶座上闻霖久朝旁边瞥一眼夏满默默松开紧抓的扶手,抱狗下车。
一番找路和找人,还好夜里也有医生值班,当场给看了病。
“哟,是这个小宝贝呀,”医生道,“白天的时候还说不治呢,那是你家的谁”
夏满呆了数秒。
原来如此。
闻霖久瞥他一眼,淡淡的“交钱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