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正常的生理反应。”
有裴执帮忙找补，谢凝的心情稍微好转，但他们马上迎来了一个大问题。
现在的谢凝太小，原本的衣服没办法穿，洗漱也很困难，不管做什么，他必须依赖裴执，光靠他一个人，去哪里都不成，一个人待在家里更不行。
万一他从床上摔下去，说不定直接半身
不遂，风险太高了。
裴执也想到了这个问题，他找来一个精美的盒子，这是用来放首饰的，前段时间他刚从佳士得拍到的古董，本来是想给谢凝放放腕表脚链之类的，没想到最后搁那儿吃灰。
现在倒是派上用场了。
首饰盒的空间大小正好，谢凝坐在里面，像待在卧室，这个空间大小让他感到很自在，并不会产生恐慌之类的不安感。
谢凝看着裴执将整个公寓地面铺上地毯，一层不够，他还多铺了一层，防止谢凝真的摔下去。他又在一些桌角、容易磕碰的拐角处，套上了保护软套，可谓是将细节做到了极致。
然后才带谢凝去洗漱。
裴执拿了个小碗来，谢凝看着这个小碗，很是不解。裴执解释“这个给你当马桶，给你上厕所用。”
以谢凝现在的体型，马桶都能给谢凝当泳池，太不安全了。
谢凝看着这个碗，沉默片刻，他困惑极了“这个不是你最爱用的碗吗”
裴执猛地咳嗽起来，他只是随手拿了个他最喜欢的碗，没想到被谢凝认出来了。他解释“这个不重要。来宝贝儿，我抱着你”
说是抱也不准确。
裴执让谢凝坐在他的两根手指上，纤细小巧的两条腿挂在手指两侧，随着裴执的手指略微分开，像另类的给小孩子把尿的姿势。
谢凝欲言又止“我”
裴执柔声问“怎么了宝贝儿”
“你这样，我有点上不出来。”谢凝抿了抿唇，坐在裴执的两根手指上，被扶着把尿，的确有点让人羞耻。而且最关键的不是这个，他的睫毛颤动，“昨天，你把我可能次数太多，今天，我又有点”
谢凝没说完的话，裴执帮忙说完“又有点尿不出来了”
谢凝不语，好半晌，才轻轻地点了点头。
裴执“怎么又上不出来了啊宝贝。”
裴执的语气听起来十分怜惜，但也不难察觉里头夹杂的暗喜。他弯腰低头，将手抵在一边，随时做好准备。
可还是装模作样地矜持开口“那我现在帮你按摩一下”
谢凝“别”
现在他的个头比裴执的手还小，裴执的手指更不用说，可能裴执的甲盖都比他那要大。
这种情况下让裴执帮他按摩，他实在不安。
生怕裴执稍一用力，就把他捏碎了。
裴执“我不直接帮你按摩，我去拿根棉签好不好宝贝，棉签可以吗”
棉签的话，应该比直接上手要好。
而且棉签质地柔软，应该不会出大问题吧
谢凝无声地点了点头，和裴执商量这种事，让他脸上火辣辣得烧，尽管他和裴执在一起很久，也一起尝试过很多新花样。
他也并不是玩不开的人，相反，很多方面，他都很配合，也很乐意于说出自己的感受，让裴执调整角度，好寻得更深。
只是，在上厕所这个方面heihei
他还是觉得羞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