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这样的人为自己谋划,白敬亭想,何愁大事不成。
白家日后定是要统一整个江左盟,甚至要将江右盟吞并的存在啊。
如秦海所说,一统江湖,时日不远矣。
看着从酒庄中运出的一车车英雄郎酒,白敬亭从来没有这般高兴过。
从失去两个儿子后,他就没有这样笑过。
“家主,兴建酒庄的进度要加快啊,现在我们的生产完全跟不上,半年的货都都预订了出去,若是到时无法及时交货,可是要赔偿对方违约金的。”
秦海如此说着,倒没有什么担心之意。
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
当然,若酒庄能更快的建起,投入生产,那是更好的。
白敬亭现在可谓对秦海这位师爷是言听计从,没办法,这位师爷是有大智慧的人。
白敬亭道:“师爷放心,兴建酒庄的事情,我亲自在管,只会比师爷要求的时间提前,而不会晚了。”
秦海轻轻点了点头,微微叹了口气道:“如此一来倒是辛苦家主了,家主一面负责酒庄兴建,一面又要招募江湖中人,都是属下无能,不能替家主分忧,才让家主如此辛劳啊。”
秦海愧疚,向着白敬亭拱手施礼。
“不,师爷,你才是真正的辛苦,你全力谋划这样的大局,必是极消耗心力之事,本家主只是出些力而已,师爷万不可再如此自责。”
白敬亭真诚地道。
秦海望着远去消失的运酒车队,悠悠道:“不过我们这一切辛苦都是值得的,如今的林家已经被我们限制,酒庄不但毁了,而且各酒铺已经全部停止销售他们的酒。
而且听说,因为最初预订出去的酒无法交付,林家还赔了不少违约金,只怕一时半会儿林家是无力与我们一争了。
只要我们稳住,保证我们这边不出问题,林家必将破败。”
白敬亭道:“师爷说的不错,陈朝那小小赘婿,又怎么可能是师爷你的对手,以前赢,不过是侥幸而已。”
听白敬亭如此赞誉自己,秦海内心受用,但也不得不谦虚一下,他摆手道:“家主,其实那赘婿还是有些本事的,当初赢我,也并非侥幸,实在是我轻敌大意了。”
“此人能让师爷这么说,看来确有本事。”白敬亭淡然地道。
秦海道:“他的确有些本事,但我从未将他当对手看过,只要我认真起来,对付他一个小小赘婿不足为道...家主,我们真正的对手不是那赘婿,而是柳白。”
说到柳白,白敬亭眼中浮现深深的恨意。
“师爷说的是,柳白势力庞大,我们想要对付他的确不是易事啊。”
不想,秦海却是一脸悠然地道:“不,家主错了,柳白势大这是真的,但是未必牢靠,除了忠于他的那些心腹势力,其他人不过是被他表面所迷惑而已,一旦他暗地里做的坏事公布出去,就会让很多势力对他离心离德,到了那时,只要我白家发展的势头盛,就有机会拉拢这些人,利益动人心啊。
届时足可与柳白的势力一战。”
白敬亭有些小激动,道:“师爷,你已经在谋划对付柳白的事情了?”
秦海道:“家主,我刚刚说过,那小小赘婿我根本没将他当对手,所以,自然是要另谋它事,而这件事情,自然就是柳白,还有他的盟主府。”
这话如果别人说,白敬亭会认为是在装逼,但从秦海的嘴里说出,他是相信的。
因为秦海已经用实际证明。
如今的林家已经被他弄的显出落败势头,他的确有这个实力放出这样的狂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