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仲眼下在东殿?”肥义惊讶地问道。
陈讨点点头说道:“非但如此,蒙仲蒙司马还向公子说起了一件事,说是假如公子愿意支持君上,君上便册封公子的嫡子为我赵国太子……”
“……”
听闻此言,肥义与信期忍不住对视一眼。
这件事,肥义、信期二人是在事后知情的,虽然肥义在得知此事时颇为惊怒,劝谏赵王何不该许下这种承诺。
“你先回去吧,此事老夫自会禀告君上。”肥义对陈讨说道,顺便将赵主父的令符还给了后者。
在陈讨离开之后,信期对肥义说道:“肥相,您看这事……”
“老夫亦难以判断……”
肥义捋着髯须皱眉说道:“不过,既有赵主父的令符,又有蒙仲那小子在场,搞不好还真是……不行!眼下这个时候,纵使是赵主父的令符也不能完全相信……”
“您是说……”信期惊疑地说道:“您是说公子章很有可能挟持了赵主父?应该不会吧?我观那庞煖,武艺兵略皆不弱,岂会如此轻易被公子章的人得手?更何况,最近我亦派人盯着东殿那边,并无什么异常,怎么可能挟持了赵主父?”
“假如是赵主父故意让公子章挟持他呢?”肥义看了一眼信期,低声说道。
“……”信期面色顿变,张张嘴说不出话来。
此时,就见肥义沉声说道:“待会,老夫单独前去赴约,待老夫走后,你立刻加强对西殿的守备,如果老夫安然无恙归来,那就无事;可假如老夫在一个时辰内没有归来,你立刻将君上带离行宫,带到阳文君的军中,不得有误!”
“喏!”信期面色严峻的抱拳领命。
嘱咐完信期后,肥义便带着几名甲士,来到了东殿的偏殿。
一见偏殿,却没有见到赵主父,肥义心中咯噔一下。
而就在这时,正坐在殿内喝酒的蒙仲抬起头来,惊讶地看向了他。
“肥相,您怎么来了?”
一脸惊讶的蒙仲站起身迎了上来。
“……”
肥义面色顿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