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枚扳指既是他随身携带的,初桃就没有留下的必要,执意认真道“但我怕弄丢了,还是给你吧,你戴着好一点。”
她留着没用,又不可能真的卖掉,而且他们都在一起了,也不需要什么纪念品,还回去是最好的结果。
靳予辞这次收下了,到底是常年佩戴的东西,难免有失而复得的心境,而初桃也很开心,总算物归原主了。
“桃桃。”靳予辞轻飘飘叫住她,口吻意味深长,“虽然我很感动你把扳指还给我,不过你能解释下,你为什么把它随身带到了a大”
刚才还洋溢笑脸的初桃瞬时呆住,眨眨眼睛,“什么意思。”
“你不是说,你考来a大和我没关系吗。”
既然和他没关系,为什么把他的东西带到a大,还不是觉得有朝一日,会和他重新见面的吗,否则这种小物件,随身带到陌生地方有丢失的风险,而初桃不仅带了,放置得非常谨慎,特意找了戒指盒装起来。
带这个扳指,足以说明,她来a大是为了见他,为了用扳指和他相认。
“我没有。”因为慌乱,初桃解释得磕磕绊绊,“我就是,觉得碰巧遇见你的话就还给你。”
“是吗。”
“而且就算我想见你,也是因为我想知道你当初为什么突然一走了之。”她说着说着自己都快信了,“不是因为我对你有意思什么的”
“哦”
“你什么语气,你不信吗。”
“信。”他唇角漾着再明显不过的笑。
初桃有点急,“我已经是你女朋友了,干嘛要骗你。”
“我知道,我说了我信。”
“可你的语气就是不信。”
“”
他都说了信了。
说着说着,撒谎的人先急了。
她再怎么说,证据摆在这里,还是她自个儿把收藏已久的扳指拿出来的,难不成靳予辞非要认为,她碰巧考到a大,碰巧随身带个扳指,又碰巧和他见面的吗。
“我们桃桃漂亮大方温婉可人。”靳予辞反手将她捞到怀里,小姑娘身子太小,一摁就软了,他唇际含笑,垂落至她的下颚,“可就是吧,嘴太硬了,该亲亲。”
指间的扳指若有若无蹭到她后背,异样感让她愈发紧张,他身上清冽的薄荷香一点点地沁入嗅觉,唇息间的温热尽数洒落,她脖颈间痒痒地,试着挣扎反被他困得越深。
午后的日光自落地窗打来,男生的喉结和凌厉流畅的下颚线愈发清晰,漆黑如墨的眼底倒影的全部都是她娇俏的脸庞,容不下其他。
力道悬殊太大了,她轻轻动一下,靳予辞的力道就更紧了些,他一只手就能将她摁死,腾出的手指轻轻拧着她的下巴,落下来的吻带有温柔的蛊意,一步步引入至深渊。
靳予辞的吻从来不讲丝毫道理,突兀地撬开她的贝齿,入侵得肆无忌惮,吞噬她零零碎碎的呜咽声,她那把嗓
音哼声的时候动听如夜莺,只是接个吻就让听者身心燥热。
没亲一会儿,她的眼角就浮起雾蒙蒙的水意,洇着樱粉色,盈盈眼眸里藏着细碎朦胧的光,晶亮亮的煞是好看。
每次逞能的时候他总是用这种蛮横的方式逼着她服软。
初桃不会换气,上气不接下气的,脸颊又红又烫,声音也哑哑的,“你这个人真的是”
他扣着扳指的指腹刮了刮她的下颚,“桃桃承认不就好了。”